杜励声怔了一下,不知所云。
她伸手拿了酒瓶,对着空酒杯又倒了半下:“这有什么好喝的,你说,这有什么好喝的?它比冰糖雪梨甜,还是比酸梅汁酸……拉菲,价格很拉风罢了。”
“你喝醉了。”杜励声看着她,良久才说了这么一句。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我知道这酒很贵!”她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鼓着腮帮子道。
杜励声是君子,不会跟醉酒的女人吵闹,索性也撂了餐具,起身扶住了她,像是自责:“酒品这么差,就不该叫你碰酒杯。”她却赌气地推了他一把:“你才酒品差,你全家都酒品差!”说着,转身往客厅里跑,杜励声只好去追,在沙发里将她捉住后,便打横抱了起来,打算送她去睡觉。她在他怀里挣扎了半天无果,开始装可怜:“嗯……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杜励声蹙眉:“别跟我说话。”
“我偏不,我就跟你说话,我还要抓住你,bp;他将她安置在床上,抻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瞪着她,不说话。她亦是一双眼睛乌溜溜地盯着对面,半响傻笑了一声:“你怎么还不亲我?”
他声音僵硬,说:“我不亲。”
秦颂之这下不干了:“我要告诉导演,你不亲我,这戏没法拍了……”
杜励声将她按住:“别乱动,你脚还没好彻底,当心踢到柜子。”可惜醉酒的人,一点都听不进去,挥舞着手臂,往他身上砸,他忍了忍,终于还是妥协了,抓住她的手臂,顺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让我亲你,我亲了,现在可以睡了么?”
她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杜励声松了一口气,同时松了她的手,从床上下去,站起身来。
“你还不能走呢,”她又从床上爬了起来,追过去趴在了他背上,“我想起来了,你得亲我两下,还缺一次呢。”
杜励声不依,转身将她拽了下来:“听话,你现在必须睡觉。”
她偏不肯就范,再次猴子一样地攀了过去。他今晚穿了件薄衬衣,纯白的布料,漆黑的纽扣,色差的强烈,叫她顿时觉得那几粒纽扣非常碍眼,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两手朝着衣领抓了过去,狠命一扯。
没有扯开,她不气馁地又扯了一下,还是没有扯开。
杜励声似乎耐心殆尽,将她两手一擒,推倒在了床上:“秦颂之,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一定叫你后悔。”
威胁什么的,果然奏效。
她不动了,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大着舌头试着跟他商量:“那你让我解几颗扣子,行不行?”
他眉毛一拧:“不行!”
秦颂之觉得自己受伤了,被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本该演配角被自己扇了两巴掌的男人拒绝了这么多次,她不由得瘪瘪嘴,就要哭了似的。
男人最怕女人流眼泪,杜励声也不例外,他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只好认栽:“你解吧,解完了马上睡觉。”
此话一出,秦颂之果然换了表情,迷糊着眼睛去抓他的扣子,半天才解了四颗:“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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