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洗碗池旁,挽了袖子,从后面抱住了她,一起洗碗。
虽然她很想提醒他,这样刷碗事倍功半,但对方认真的样子,还是叫她及时地住嘴,换了新话题,说:“粥啊,熬得不错,挺好吃的。”
“那以后有时间,我就熬给你吃。”米是她淘的,肉丁是她切的,只管插电加水的人,非常没自觉地说道。秦颂之只好跟着傻笑:“呵呵,那敢情好啊。”
杜励声亦是笑了:“其实,有一件事情,我很后悔。”
“嗯?什么事?”她扭头,挑着眼睛看向他。杜励声眸光深邃,也在看着她,而接下来的动作,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低头寻到了她的唇,慢慢地吻了上去。
坦白说,这样的接吻动作,需要一定的技术性,长时间进行,估计脖子都会断掉;当然,如果她不愿意,只要将头扭过去,保准叫他吃一嘴头发丝……可是,他的手那样轻轻地覆在她手背上,没有一丝的蛮力,包括他的吻,亦是如此的温柔,缠绵。
反倒叫她,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于是,就吻吧,忘了他们是在洗碗,也忘了动作的艰难,好像只要寻找到对方的唇,便是一种归依。良久,杜励声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瓣,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使他看起来更加迷人:“我后悔,没有早一点这样吻你。”
秦颂之立马红了脸,浑身力气全无似的,靠在了他身上。同时,她很不纯洁的想,如果这厮要将自己按倒的话,是不是也要说一句“没后悔早些这样做”。
后来洗过了碗,杜励声便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央视新闻。
因为最近生病的缘故,他在她家逗留的时间会延长一些,可如今她病都好了,他杜励声是不是也该早点回自己家里,该干嘛干嘛去了?秦颂之犹豫着,但是不好意思讲出来。
没想到,杜励声先开口了:“都忙完了,过来坐吧。”她于是磨磨蹭蹭地坐了过去,听他又说,“下周起,游戏出正式服,我估计会很忙,可能没什么时间陪你。”
“没关系。”她心里窃喜,却正色道,“工作最要紧。”
“嗯,所以,这两天时间难得,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情?我陪你。”
“叮”的一声,是她想歪了,被脑中正义小人敲头的声音。
话说,在云嘉拿来粉色小盒子,以及大力鼓吹“尝试性/交往”之后,她的思想便越来越不纯洁了,只要从他口中听到“做”,就会自动联想到一个“爱”字。
当然,这样的后遗症,与r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直觉告诉她,r这样的女人,能生出杜励声这样的面瘫,是件不容易,且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狐狸是坚决生不出小猫咪的,而他杜励声要么就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要么就是一只已经进化成虎的狐狸。
包括刚才那绵长的一吻,以及……等等,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肩膀处暖暖的,重重的,是杜励声的手臂,不知何时搭在了她身上,姿势暧昧地揽着她。
她狐疑地眼光望了过去,欲言又止。
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的……随便了?
幸好,电话来得及时,她欢天喜地地从他手臂底下钻了出去,拿起手机,悦然接通:“喂,你好,我是秦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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