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在焉,公事私事全都做不好,一直出错。后来实在憋不住了,便将事情告诉云嘉,想讨顿骂,来使自己清醒。
云嘉却笑她傻:“这叫分手?秦颂之你没被人甩过是不是,别蠢得像个呆瓜一样,欠抽就是!还有杜励声这家伙也真是的,二十几岁的人了,突然这么幼稚,不说话搞冷战,以为是过家家啊!”
秦颂之由着云嘉数落,自从杜励声平白消失之后,她每天都忍不住想要哭一场,就好像日日都在追的一部剧集突然断播,或者是喝了十几年的酸奶,突然禁售……她是真的很不习惯,并且很怕这种情绪蔓延。
“我来找你,然后一起去飞腾找他,把话说清楚!”
“不行,云嘉,我不去。”她犹豫着,说,“现在是他不想见我,不肯原谅我……”
“那你觉得,你错了么?”云嘉问。
“我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可是对他那里,我还是觉得有愧疚。我只能去代入,假如他也和前女友日日纠缠在一起,我也会生气难过的。”
云嘉不说话了,隔了好一会儿,方叹息了一声:“秦颂之,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好欺负的小女人,我告诉你,现在有个办法能叫杜励声立马回心转意……”
“他不是出轨。”
“你妹啊,我说叫他吃回头草不行啊?”云嘉忿忿道。
她轻轻地“嗯”了下,说:“行,但我不想去找他,我害怕。”
云嘉一口气憋在胸口里,恨铁不成钢地开骂道:“那当我没说,你们继续僵持着,以泪洗面的你就哭;怄气别扭的他继续怄,拜拜!”
“嘟嘟”两声,是那头将电话挂了。
她越想越难过,跑去洗了把脸,抬头看了看镜子里哭得眼睛通红的自己,突然觉得那一头长发都极为碍眼。记得在与林书琛分手之初,她曾向云嘉提过,在脚伤好了之后,就把长发剪掉,现在想想,未免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但如果,她与杜励声,也不能长久了,她是否还有心思,继续打理这一头黑发?
没有他揉着她的发顶,吻她唇角;没有他将下巴垫在她额上,嗅她的发香……想起来,心里恻恻的疼,如果可以不用忍住,她说不定立马就冲过去敲他的房门,说她想他,需要他了。
……
冷战的第四天,秦颂之决定去剪发了。
就在小区的理发店里,五元洗剪吹,非常便宜。
理发师对着她端详了半天,眉头皱起,一面在自己头上比划了几道:“真的要剪短,这样,这样,这样?”
也就是传说中的“前不压眉,侧不盖耳,后不戳衣领”。
她点了点头,说:“剪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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