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复说:“就是倒水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了,抹了牙膏,现在好多了。”
这一次,等了很久对面都没有在说话。她也不耽搁时间,慢吞吞地往主城跑,然才跑一半,外头门铃便响了起来。她放下鼠标,小跑过去开门,透过猫眼,竟看到杜励声站在门口——那张脸,看起来比前几天还要黑上几倍。
好像,不是来和解的。
她突然就懦弱了,手指触在门上,许久未动。
不想,“咔嚓”一声,门被他打开了。
她忽然想起来,杜励声有她家的钥匙,按门铃,不过是先礼后兵罢了。
他推门而入,看见她站在门口渐渐后缩的样子,有些来气,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拖了过来,随后翻了下她的手背,看见上头白白的牙膏已经风干成片,一张面瘫脸更黑了。她又缩了缩手,无奈力量悬殊,奈他不何:“杜励声,你……”
“去洗了。”他出声命令,一路将她拖到洗脸池旁,用冰凉的水柱冲开了她手上的牙膏。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杜励声已别了她一眼,冷然开口:“秦颂之,你多大的人了,这点常识都没有,还用牙膏?”
她觉得委屈:“本来就是用牙膏的,又没有备药膏来抹。”
杜励声看着她,嘴巴仍是抿成直线。
秦颂之以为,他大概就要发火了,把这几天憋出的火气全都爆发出来,可等了半天,他竟然还是没动一下,就那样按着她的手,一起冲着冷水。
“我……”
或许,她就不该说话。
因为她才说一个字,杜励声就真的爆发了。
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落下铺天盖地的吻。
秦颂之明显没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他手掌将她紧紧地箍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步履蹒跚,而后双脚都离了地面,像是被他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床上?
她一惊,转了个身,挥舞着手臂往床下爬。
却又被他翻了过来,一双手臂也被他按住了,她只好求饶:“杜励声,你干嘛呀,你吓着我了……”
他的唇凑了过来,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缓缓道:“颂之,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很想你。”
其实她何尝不想他呢,但在这样的情境下,说出这话无疑等于赤/裸/裸的勾引。秦颂之同学虽不聪明,智商也不低下,只“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杜励声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颈上,像是一团火,他亦是“嗯”了一下,复又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无限柔情。
带着一点点情/欲的味道,从浅尝辄止,到唇齿相缠,再到绵延直下,几乎吻/遍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他似乎还是觉得不够,手掌慢慢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腰间游移。夜晚的静谧总叫人乐意为之痴狂,她不禁闭上了眼,抱住他的后背,在他每一次的触碰和亲吻中,或者蹙眉,或者发出叫自己脸红心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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