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之吓了一个激灵,呵呵傻笑:“云嘉,你又乱开玩笑呢。”
杜励声在书房忙碌,只剩她们两个在厨房瞎倒腾,云嘉朝门外睨了两眼,用肩膀撞她:“怎么一样,二萌是否身强力壮,一夜几次,一次多久?”幸好云嘉问得不是一次几个小时,秦颂之往旁边挪了挪,装作没听见似的,不回答。
但对方怎肯作罢:“都试过什么姿势啦,游龙戏凤,琴瑟和鸣,鱼翔浅底,还是貂蝉拜月?”
可惜了这么好的名字,竟然隐晦着如此羞为人知的内涵。秦颂之显然不愿与之讨论这样的话题,继续往旁边挪动,一面哀求:“云嘉,我求你了,别问我这些问题,我不知道。”
云嘉恍然大悟道:“原来二萌哥,在这方面,不怎么行啊……”
好死不死的,这句话叫路过厨房的杜励声听个正着,秦颂之欲哭无泪,只恨今生怎么交了个猪一样的队友,害人不浅,枉被拖累。
这顿饭,注定食不甘味;
而这一夜,也注定人不能寐。
新婚的喜悦之情,完全被心中的而忐忑所笼罩,碍着亲戚还在,两人只是同床而眠,秦颂之以为,杜励声听到云嘉的话应该很生气才对,可他没有,仍是以宠溺的姿势抱着她,将宽厚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之上,安抚她:“早点休息,等你方便了,就跟我去公司报道。”
她小声“嗯”了一下,开始闭眼装睡,他手掌传来的阵阵暖意,为她缓解经/期的不适感,但辗转反侧之下,更像是温柔的一巴掌,牢实地打在她脸上。
杜励声为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顺手抚摸/她的额头,以为她着了梦魇。
她却趁机将他抱紧了,皱眉呜咽:“杜励声,我什么时候才能捍卫你,不给你添麻烦,不再叫你为我翘班,做一个称职地妻子,让别人从我这里觉得你是最好的。”
杜励声笑着吻了吻她的泪痕:“你称职与否,别人说了不算。”她瓮声瓮气:“那云嘉那样说你,你不生气?”他仍是笑着,不慢不紧道:“你跟她生气是没用的,有时候,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神经一绷:“你不是要报复她吧?”
……
很可惜,秦颂之完完全全地将杜先生的意思理解错了。
当几日过后,云嘉皱着眉头盯向自己缠了几圈丝巾,仍斑驳可疑的颈部时,她才深切的明白,杜励声口中那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不是云嘉,而是她自己。
“我滴个心肝脾肺肾呐!”云嘉摇头苦叹。
“那个,我准备去飞腾打杂,所以要买件套装,你来帮我挑一件吧。”秦颂之故意忽略云嘉的表情以及惊叹,将颈上丝巾又铺开了些,“我我我……相信你的眼光。”
商场里人来人往,她话音轻缓恳切,只希望云嘉别再笑话她,哪知这厮围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时不时地啧啧两声:“二萌哥好体魄,好技巧,看来得选一件低胸的,这样在办公室里才方便穿脱。”
一旁的服务员也来凑热闹:“低胸套装有的,配一件领紧身连衣裙,非常性感。”
在秦颂之恼羞成怒,濒临爆发前,两人已经极为和谐地搭配好了一套衣服。往身上一套,那叫是一个字:紧;再往镜子前一站,又是一个字:露。秦颂之自认不算胖人,但胸部臀部都被裹得紧紧的,着实有点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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