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是在给你身份?”陆离红着眼睛看着她,“陆榆你告诉我,我他妈都跟你结婚了还不是要给你身份?你能不能说说在你心里到底我做什么才是对你好、给你身份?”
“……我看你根本就是*上陆敬了。”见她抿唇不语,陆离接着自己的上一句话继续说着,目光一直停在她的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我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和她一点都不喜欢男人上床,陆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说到这里,他已经有些激动,一点点地靠到她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
“我不*。”陆榆拍开他的手,心一狠,眼神无辜地看着他,她明显觉得陆离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却在这个时候扬起嘴角:“谁说女人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上床了?你和陆敬,我哪一个都不喜欢。”
她的言外之意,陆离一下子就明白了。正想开口质问她时,却听她柔着声音继续说道:“你们陆家的人,都让我恶心。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我的仇人。你害我和他纠缠,他害我继续和你牵扯不清。哥你知道吗……?”她双眼迷蒙地看着他:“我活着,就是为了把你们都弄死。”
这些话,没有一句出于她的真心,可是这个时候,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想,自己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到陆离身边了,那不如让他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然后找一个比她干净的人,共度一生。
陆离看着她的神情,听着她缓慢又柔和地说出如此狠戾的话,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无比的陌生,这种陌生的感觉和之前面对宁翎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心慌不已,可是又没有办法判断她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他最近憔悴了不少,因为嵇蕴蕴的原因,她们家的公司已经终止了原料供应还有和他们的合作,这个地产项目几乎都没有办法维持下去了,最近都是在靠着之前迟夏艺采购的施工材料来坚持,公司里的资金链中断,根本拿不出钱来继续这个工程,而迟夏艺也在前几天辞职了,说是老家出了事情,得赶快回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而他在这个时候,还空出时间,整理好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他们的婚礼当中,就连的裴沐菲提出来让施政帮他的这个建议都被他暂时搁浅下来了,他只想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却不料,最终是她给了他一记再狠不过的耳光。
“最好是这样……”他回过神来,呼吸粗重,一把拽住陆榆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来,声线冰冷:“那我以后也没必要再对你好了,反正你不稀罕。”他手上一用力,陆榆甚至听到了骨骼吱吱作响,刚想喊疼,就被他打断:“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你做梦。”
男人,始终是有劣根性的,就像陆离现在,他很清楚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可还是会怪她对自己不忠,明明当初最狠心的人就是他,可他还是怪她没心没肺,不识好歹。
其实如果今天陆榆低头和他认错,再说几句软话,他说不定真的会头脑发热,什么都不怪她,甚至还会抱着她和她道歉,然后安慰她。可是,她没有,这样的针锋相对,只会更让他觉得难堪。
陆离将她拽到卧室,直接将她甩在地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将门从外面锁好,又将门上的钥匙拔下来。
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现在再和她面对面,他不能保证不发脾气,不伤害她。也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在听到她说那种绝情的话时不会心疼。
婚礼被搞砸的整个过程,嵇蕴蕴都是亲眼目睹了的,现场的宾客差不多都走远了之后,她才慢吞吞的走到陆敬面前,然后扯了扯他的袖子,“那个……你这么做,不担心影响你老婆的名声吗?我刚才听到好多人都在下边议论。”
嵇蕴蕴没想到陆敬当初对她提的方法就是这样,她活了这么大,色情片不是没有看过,可是今天屏幕上放的那一段,激烈程度绝对要比那些成人电影更甚,女人的呻吟声又柔又媚,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耳朵边儿上都是那种声音。嵇蕴蕴没办法理解的是,这样大尺度的片子,陆敬怎么就好意思拿来在人这么多的时候放?
而且,刚刚她好像看到,陆离的眼睛都红了……他会不会哭?想到这里,嵇蕴蕴忍不住地担心,可是又不敢打电话去询问他,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根本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她还不想被他讨厌。
陆敬将盘从电脑上拔下来,捏在手里随意地玩着,一脸玩世不恭,听完她的问题之后,他噗地笑了出来,之后眉宇间染上一丝哀伤,没错,在嵇蕴蕴看来,就是哀伤。
他说:“我的老婆,全世界都觉得恶心才好,这样她就会乖乖呆在我身边。”
这句话听得嵇蕴蕴脊背发凉,她没有谈过恋*,虽然她不相信*是成全她幸福这一类的理论,可是对陆敬的这种逻辑,她也没有办法理解,不过,想想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她特别害怕陆敬,所以得到这个答复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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