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非和陈浚浚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收获颇丰,朱可宜管他们的战利品叫做猫鱼,当然这稍稍夸张了点,南方的淡水湖里到处都是小巧灵跃的鲫鱼。
他们找了家带烧烤的特色农家菜馆,吩咐了厨房替他们收拾好后用做烧烤的材料,另外又点了一大堆东西,叫了两扎新鲜的啤酒,四个人聚在一起吃的直呼过瘾。
其实刚碰头的时候朱可宜就注意到了安非和顾丛珈相互紧握着的,手上的那对在阳光照耀下特别惹眼的戒指,这会儿顾丛珈随手扯来面巾纸慢慢的檫拭嘴角,眼尖的朱可宜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安非,你也够狡猾的,你们这是打算就这么掩人耳目的勾搭在一起了,也不对我们这些为你们风雨护航的人表示表示?”
“呵呵,这都哪跟哪儿的,我怎么敢对你表示表示,你们家老陈非把我大卸八块不可。”这么说着把一大串烤的滋滋冒油的牛肉,一一剃下来放在顾丛珈的盘子里。
“安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家小猪可不是这个意思,你爸爸那么大的公司,你们家在全国那么多的专柜,你什么时候帮我也选个别致点的,是让你这样表示表示。”陈浚浚也不甘势弱了,到底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两个人。
“我还当什么事呢,我说陈浚浚你也够酸的啊,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去看,我全力奉陪就是。”
得到肯定的陈浚浚把四个人面前的啤酒杯倒的满满的,“来来,安非,我们把这一杯干了,你们两位随意,这次分开以后,最起码有大半年不能碰面了,到时候我会想你们的。”
夏日流光飞舞的夜里,四张年轻的脸庞在灯光下,充满活力,他们为各自的明天怀抱梦想,星星作证,如此岁月,什么都不计较的年纪,曾经最掏心所以最开心。
骤起的风
在马场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极尽缠绵,安非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经过这几天不分日夜的练习,某人的技巧果然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顾丛珈也全力配合着他,她从不后悔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她最爱的那个人。
丝绸般柔/滑的五美缎将一个大的空间隔成两半,床上交/缠的两具身体发出的喘/息夹杂着呻/吟,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活/色/生/香,顾丛珈在颤/抖中被安非送到风口浪尖,感受着安非在她体内热烈的盛开,更引来她本能的尖/声/喘/叫,这加深了伏在身上的人猛烈的舌/吻,情/欲的欢/愉让两个人辗转难眠,谁也没有想到这样赤/裸的情/爱将会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回到小别七日的家,外婆正在厨房炖着一锅骨头汤,食物的香气溢满整个房间。顾丛珈在玄关处换完鞋子,就急冲冲奔向厨房,亲切的抱住外婆。
她在回来的车上将手上的戒指退了下来,安非明白她的意思,在没有跟外婆挑明白之前,她不想让外婆有别的想法。安非本想带她再去挑款链子,拗不过顾丛珈的推脱,他们回来的时候经过城市广场,看到有穿着简单民族服装的商贩摆在地摊上的藏饰,其中一条项链非常简单,见顾丛珈一副爱不拭手的样子,安非只好买来将戒指挂上戴在她脖子上。
此刻外婆打量着眼前的顾丛珈,微微晒黑了一些的脸和手臂,似乎瘦了一点,气色却是不错的。
“记得回来了,外婆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见我这个老太婆了。”外婆其实看到她有自己的朋友是欣慰的,嘴巴上却一点也不放松。
“外婆,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我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你那手机什么时候买的,之前怎么都没见你说起。”虽说给这个外孙女的零花钱也不少,但是珈珈从小就是特别懂事的孩子,需要添置点什么基本会先征得她这个做外婆的首肯。
“是一个同学送给我的。”抱着外婆的腰,看外婆熟练的撅起沙锅的盖子,用汤勺搅拌着那锅汤,顾丛珈小声的说到。
“是男同学吧。”
“恩,他人特别好,对我也很好,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顾丛珈突然就想把安非介绍给外婆了。
外婆已经放好沙锅的盖子,把火拧至最小,只留锅底下蓝色的一小撮,那双拿过汤勺的手在围兜上檫了檫,拉着她来到了客厅,两人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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