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非也站起来,大手一捞,顾丛珈重新倒回他怀里:“再说一遍。”
“我才不说呢,我才不说一遍呢,我说十遍,你们……”男字还没发出声音安非的就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此刻言语是多余的,空气中流动的大气分子是火热的,黑夜是漫长的。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都不说了,更新才是王道啊……
半暖人生
尽管时间仓促,安非还是约了名声显赫的摄影师飞去三亚,在大亚湾拍摄了一系列婚纱照,都说穿婚纱的女子最漂亮,这话一点不假,看着身穿白纱笑颜如花的顾丛珈,安非有种尘埃落定的幸福。
离婚礼还有一周的时间,顾丛珈听从安妈妈的安排搬进右岸庭的小公寓等待出嫁。老人家守旧礼,认为婚礼前夕两位新人不宜同住,更有到了婚礼前一天两人不能见面之说,为了照顾顾丛珈的生活起居,安妈妈更是安排了吴婶随她同住方便照顾她。
安非虽有一万个不放心,顾虑到父母的好意,自然是听丛了安妈妈的安排。婚礼前一天,安非按照安妈妈的授意,将指定的伴娘约到顾丛珈的小公寓,于是原希澈,余佳阙,肖楠,还有朱可宜四人围着顾丛珈在安非的小公寓闹翻了天,吴婶就像个慈祥的奶妈细心的照料着她们,一会为他们削水果,一会为他们倒茶,更得人心的是她还专门为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煮了一大锅红枣银耳羹,饱满厚实的新疆大枣,西湖的莲子,晶莹剔透的银耳,吴婶将炖的浓稠的银耳羹装在一套清花瓷的餐具中,盛了满满五碗放在托盘上端到正在客厅里说着体己话的五人面前。
肖楠端起一碗,用勺子挖起一口就迫不及待的送入口中,“恩,不甜不腻,入口即化,哇,吴婶你真是个美食家。”肖楠说完又挖起一口。
身边几人也早已端起碗来,闹了一个晚上了,确实应该填填肚子了,况且银耳红枣羹有美容补气的功效,女人应该多喝。
几个人不觉食欲大动,连平时不怎么喜欢甜食的顾丛珈也吃了满满一碗,其她四人竟是将锅底铲了个平,吃饱喝足,五个人又说了会话,考虑到明天还要早起,才依依不舍的告辞,四位伴娘早商量好了今晚就住在余佳阙的两居室里,好歹在同一个小区,走动方便。
送走四位伴娘,顾丛珈看着客厅里一室狼藉,正想弯腰收拾,吴婶马上走过来,“少夫人,你这是干吗?赶快去歇着,明天还要早起呢,睡晚了有了黑眼圈新娘子就不漂亮了。”她说着将一小杯牛奶递给她,“赶快把牛奶喝了去休息,这些事情有我呢,我保证明天少爷来接您的时候这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顾丛珈感激的看着吴婶,这段时间吴婶对她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她想等到婚礼结束之后她一定要封个大大的红包给她。今天一天安非帮她约了做p,精油护肤,穴位按摩,听吴婶这么一劝还真的想睡了,喝完了牛奶,跟吴婶道过晚安,她回到房间阖上房门,这段时间她总是不锁房门,这里只有吴婶与她两个人,她觉得没有必要。
走进房间之后,她又折回到与房间相连的书房,安非怕她寂寞为她购置了很多杂志和闲书以便她消遣时光。她正思考着明天搭什么颜色的指甲油,手自然的抚上书背,在一排书上一一按过去,最后一本竟然是厚厚的中英对译字典,看起来已经有一些年头了,她很好奇,安非英文说得这么流利书架上怎么还放一本字典。
她拿起来随手翻了翻,才发现里面写了很多字,叫她惊讶的是扉页上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字迹青涩,显然是她学生时代的杰作。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最后她只拿了本字典来到了卧室,换过了睡衣,靠在床头,正打算好好的温习一下自己留下的只字片语,哈欠却连连攻来,罢了罢了,还是早点睡吧,这书在这里什么时候还不能看啊?她想到明天爷爷奶奶还有赫禹哥哥都会来参加她的婚礼,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满足的笑起来,上一刻还拿在她手中的字典从她手中滑落到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
安非在一帮人的起哄声中,又押下了大笔筹码,今晚徐柘几人拖着他开告别单身的派对,连几年不见的陈浚浚也跟着起哄,他当然不会拂了他们的好意,于是整个晚上不停的押筹码,权当是派红利了。
一行人闹到午夜才散场,安非又交代了一些相关事宜才匆匆赶回位于市郊的家,尽管玩笑开了不少,烟也抽了不少,却是真真正正的滴酒未沾,这点清醒他还是有的。
第二天几乎是天濛濛亮,安非就起身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清爽,他本想给顾丛珈挂个电话,又怕顾丛珈嫌他啰嗦,在她刚搬去右岸庭的小公寓的时候,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赖在那里吃晚饭,美其名曰吴婶做的菜好吃,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次给顾丛珈打电话,她在电话里头闷闷的说道:“安非,我有点后悔答应嫁给你了,我原来不知道,你这么爱粘人,还啰嗦。”安非楞在那里一下子就接不上话来,只听得对面传来了嘿嘿的笑声,原来他被她戏弄了,不过经过此事,他却真的消停下来,没有三五不时的给她去电话。
他拍拍自己的脸,想到几个小时之后顾丛珈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嘴角不由的弯出了好看的弧度。徐柘曾戏谑的说顾丛珈是他的命,他想他错了,顾丛珈不是他的命,而是他的灵魂。
晨光微露,一支车队载着新人向着右岸庭驶去,四位伴郎与安非分别坐不同的车子,他们将去右岸庭接了新人然后一起赶到酒店,化妆间就设在酒店里,一行相干人员早就等候在那里。
安非看着车窗外不停向后退去的树木行人,感叹年华飞逝而过,多年前也是这样天气晴好的早晨,他与顾丛珈分坐在商务车后排的两头,车厢里流动着暧昧的气息,车窗倒影着两张略显年轻意气风发的脸。如今九年过去,她将成为他的妻,不离不弃,晨昏共度。
冬依然春未始的阳光热情的洒下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叫人眯了双眼。安非领着四人走向电梯,在等候电梯的过程中,几人还不忘相互调侃,他们甚至想到了,如果伴娘有意刁难的话他们要如何应付,安非更是好笑的问徐柘:“如果原小姐抽出一刀欧元要你猜是多少张的话,你驾轻就熟能一下猜出来吧。”
“安非,你这个人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今天这样的日子,你让肖楠做顾丛珈的伴娘,你想的可真是周到昂。”他们坐的电梯早已下来,一行人正徐徐向着所按楼层上去。
“肖楠不是跟你相过亲吗?难道那杂志上说的是真的?”一旁的陈浚浚显然好奇极了。
“别听他瞎说。徐柘这几年光长个了,嘴巴倒是与几年前一样,不贫不罢休。”安非话音刚落,电梯门“叮”的一声应声而开。安静的走廊上一时间喧闹起来。
安非硬是被四位伴郎挤到了身后,陈浚浚第一个按响了门铃,长长的山泉演绎的“叮咚”声响过一轮之后门却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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