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安非,和我去爱尔兰吧,在那里如果选择了百年婚期,一旦结为夫妻,终身不得离婚,在那里有纯净的海水,湛蓝的天空,安非,去爱而兰吧,我在卡迪夫的西海岸等你,我只等一天,我只允许自己任性这一天。”
她知道的,那些她一笔一划写在第1314页上的字,她不求他看到更不奢望他能找来,真的只是自己的任性想写就写了,直到这一刻,她才后悔,他们又浪费了多少时间,如果那一天她没有遇到r,她不敢想下去……
此刻顾丛珈迎着他热烈的目光,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也爱你,安非,可是我还爱其他的。”她对着他俏皮的眨眨眼睛。她明白他想起了那些她留下的只字片语。
“什么?”安非握着她的手不觉加大了力度。
顾丛珈却不跟他计较,她拉着他转身,伸手指着天上的太阳,安非随着她的手望向天空。
“太阳?”
“r;;;。”
【正文完】
《小小太阳》吕心悠番外
又是六月,空气中浮动着微小的轻尘,我站在门口,身后的大门正缓缓的阖上,正是中午时分,马路上空无一人,我提着轻便的“行旅”,沿着马路边缓缓向前走去。当我真真正正出得这扇门来,反而不再着急,关于围墙里面的一切,关于过去的那段岁月,我想我已经没有必要再次回顾,纵然她在我的生命中如一条丑陋的疤痕蛰伏在我皮肤的表面,每逢阴雨来袭便会不由自主的疼上一阵。
原来的房子铁定是不能住了,如今哪里还有栖身之所,眼下我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好好的找个安身之所,最难熬的日子都已经过去,我还有什么可以忌讳的,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是的,我这样以为。如果岁月曾将什么带离我的身边,那便是纯真,当然我是说如果我曾经拥有过纯真的话。
回到阔别几年的城市,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可我已无心欣赏这里的一草一木。我犹自挣扎,二十九岁,孑然一身。
只是没想到会遇见李博凡,我在网上应聘的一家公司通知我去面试,时间是早上9点准时,当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刚巧8点50分,应聘地点是6楼,在等待电梯的当口有人在背后轻唤我的名字,我回头,不偏不倚撞上的便是李博凡的目光。
我想高中时代的我大概不是讨喜的人物,除去与几位旧友维持着可有可无的友情,剩下的人几乎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更别提名字,而李博凡刚巧在“几位旧友”之内。
这天的面试,结果得力于李博凡的帮忙,整个应聘过程还算顺利,其实再见李博凡我便有过放弃的念头,我不想再与过去有任何的联系,无论那些事还是那些人,只是眼下的生活没有给我过多的选择余地,大大小小的简历投了几家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唯独收到了这家的面试通知,人家能通知我来面试,已经是相当的恩赐,我哪里还有挑三捡四的资格。
面试之后又详细的了解了一下我将要接触的工作范围与及工作内容,这是一家有着几百人的贸易公司,专攻欧洲市场,而我的岗位是人事,据说原来胜任这个职位的同事因为产后抑郁症才提出的辞呈,而她的这个决定刚好给了极需一份稳定收入的我乘虚而入的机会。
从公司出来已经是中午,毒辣辣的日头照的人无力感顿生,借着高楼大厦的阴影我慢吞吞的向公交站台走去。不是不感慨的,只是我再一次向命运低头,没有什么比我想要重新开始这个愿望更加强烈。
还没走到公交站台,有辆车子却往我身边开过来,没有要停的样子,我唯有站在那里,想等他过去之后再移动脚步,岂料我停他也停,在我还是发愣之际,传来车门大声阖上的沉闷声音,李博凡的那张脸清晰的跃入我的眼帘。终究是无法避免。
“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不是说好了一起用午饭的么。”他问,目光灼灼。
“看你在忙,我挺不好意思的,而且,真的没事,我一个人走走挺好的。”我笑着回答。
“上车吧,我知道一家餐厅,味道很不错,不信,你自己尝。”他见我没动,绕过车子直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直看到我稳稳坐妥阖上车门才重新绕回驾驶位。
车子滑入车流,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找不到任何话语来打破沉默,而我一直想着的是:以后我大概是要避着点他了。只是李博凡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想象的空间,车子一个转弯拐进了一条单向行驶道,车辆骤减,而正专心驾驶车子的李博凡突然开口问我:“现在住在哪里,可方便说?”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犹自将目光放在路俩旁急速倒退的高大梧桐树上,夏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撒下斑驳的光,细碎的落了一地。
“什么?”我偏头望向他。
我记忆里,高中时代的李博凡是这样的:说话流里流气,爱出风头,成绩一般体育不错,交际很广人缘极好。如今坐在我身边的俨然是一个成熟稳重,拿捏得体,事业小有成就的都市白领,此刻穿着得体的p衫,目光看似全神惯注的注视着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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