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摇头,“这点我并不知道,刚才看到她,我很意外。”
“嗯,我也相信你不知道。”沈真点头,“瞧,这就‘拼命’和‘努力’的区别所在,你想学画,你多打几个电话,你认真申请,努力就办得到。而我呢?如果我不是保姆的女儿,恐怕就会连夏家的狗叫什么名字都会打听的一清二楚、然后为了拜师投其所好、然后还要打工存一大笔钱交学画费,我不拼命的话,行吗?”
夜凛意外的看着沈真,这个女生每每让他哑口无言,却总会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
“所以,我现在要‘拼命’的画了,你也加油。”沈真简单说着,却不经意似的又问了句,“你的弟弟,夜渺,他……也喜欢画画?”
“画画?还算喜欢吧,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一大早来你家接受你磕头。”夜渺歪坐在夏蕊宁房间阳台的藤编秋千上,懒洋洋的说着。
“你才磕头!”坐在对面藤椅上的夏蕊宁“咬牙切齿”的瞪着夜渺。
她已经脱掉了那件该死的长裙,换了恤衫和牛仔短裤,光着腿,晾出膝盖。膝盖磕破了皮,此刻还往外渗着血,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宁儿,还疼不疼?”彩姨拿着药箱走了过来,一脸心疼的取出常备的消毒药水和纱布。
“宁儿?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会有这么安静的小名儿,哈哈哈哈~”夜渺笑了个不亦乐乎,“夏蕊宁,不适合你,你比较适合张飞呀什么的。”
“夜二,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这是我家!我的房间!”
“夜二?”夜渺啼笑皆非,“喂,你不要因为喜欢夜大,就把我也简化了吧。”
“夜二,我知道你是夜凛的弟弟就够了!”夏蕊宁绝不示弱。
整个上午,她已经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明明那么漂亮的出场动作,被夜二吓得直接摔成了傻瓜。膝盖上的伤是小事,面子是大事。不行,一会儿一定要在夜凛面前扳回一局!
“彩姨,快帮我上药,我还要去画室招待客人的!”夏蕊宁催促着彩姨,并从药箱里挑着创可贴,喃喃自语:“我不要纱布,丑死了,我要找个漂亮的创可贴,卡通的,蓝色的吧,配我的衣服。”
“宁儿,忍着点,不怕不怕。”彩姨已经用棉签蘸好了药水,“消毒会有一点儿疼。”
“彩姨等一下!”夏蕊宁大声喊停,可怜兮兮的看着夜渺,“夜二……哥,帮帮忙。”
夜渺一阵恶寒,“把那个哥字去掉!我宁肯你叫夜二。”
“你过来嘛。”
“干嘛?”夜渺没好气的问。
“过来就知道了嘛!”夏蕊宁撒娇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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