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伤害的是那个叫沈真的女生!”
“谁能证明是蕊宁伤害了沈真?难道就因为这件事情有受害者,就必须找出一个无辜的人来陪她一起被伤害?”
“宁女士……我真没想到您这样……这样对孩子是不对的!”
“我今天不来是跟您讨论我对子女的教育方法,更何况,想必您也知道了,沈真一直住在我家,也是我真心疼爱的另一个女儿,我不觉得我在偏袒蕊宁。我只是来通知您,请校方立刻停止对蕊宁的停课决定,否则,是申请召开校董会议也好、找新闻媒体也好、警方介入也好、所有的后果博雅自负。”
严正帆冷笑,“您说的这些办法,就不怕作茧自缚,本来我们博雅出于对当事人的保护角度着想,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宁沫笑了起来,“对当事人的保护?严校长,您太客气了,恐怕不是为了保护学生,而是为了保住博雅的声誉吧。不过,我想让您知道一件事,我不像您有那么多的顾虑,我也绝不担心警方介入会查出蕊宁有什么问题。我相信我的女儿,她或者成绩不尽如人意,或者她有些任性,可是她绝不会害人,尤其是用那么恶劣的手段!我对蕊宁百分之一百的信任,而您,您和博雅正在对她造成严重的伤害,对于这点,我身为一个母亲,绝不会善罢甘休!”
“宁女士!”严正帆气的站了起来。
“铃~~~~~”严正帆办公桌上的电话适时响起,响的真是时候,让哑口无言的严正帆名正言顺的得以缓息,他走过去,平静了下心情,接听,“喂,我是严正帆。哦,周校长,您好您好,是的是的,对,在停课,呃……什么?周校长,是这样的……呃,这个决定……是我们调查小组讨论……是的是的……好的。”
严正帆放下电话,眉头紧锁,转过身来注视着宁沫,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摇摇头,“宁女士,您即然请得动大菩萨,又何必到我这里来针锋相对。”
宁沫微怔,“大菩萨?”
严正帆深深叹气,苦笑,“不管您信也好,不信也罢,宁女士,或者您觉得我官僚,可是我对事不对人。夏蕊宁同学的停课决定是我做的没错,做为多年的教育工作者,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但是……好,即然周校长都决定取消那个决定,我没话说,也不想和您再争什么,希望您不会对自己的教育方式后悔。我还有事,就不招待您了,慢走。”
宁沫意外的看着严正帆,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方才那个电话……大菩萨?会是谁?难道……宁沫的心忽地沉下来……
十分钟后,博雅办公楼后、隐秘的贵宾停车场。
这个停车场平时并不对外,只供特殊活动接待专用,普通家长们的车都只能停在别处,所以这里没有多少人来过。停车场的四周以树围起,环出一道天然的拱形屏障,此时已值初冬,其它的树叶早已凋零,而此处的雪香树却正值当季、竟枝繁叶茂,这是博雅一景。
“夜先生,博雅音乐馆扩建的项目……”
“你来处理。”夜煜城打断助理乐寒的问话,他并不太在乎那个项目需要夜氏集团赞助多少钱,而是专注的看着远处那棵最高的雪香树。
树上已经隐约看得到些多淡白花苞,想必天气再冷一点、下雪的时候就会迎雪怒放。那个场景一定非常的美,雪香花……是她最喜欢的……心情忽地黯淡了瞬间,视线从那些花苞上收回着、明知不属于他,也只能一点一点……可视线所及处,树下,那个穿着乳白色大衣的身影,她就站在那里,长身玉立。
“夜先生?”乐寒见夜煜城忽然停住,奇怪的问着,而顺着夜煜城怔忡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陌生的、非常美丽的女士。
乐寒不知道那位女士是谁,却明白能让夜煜城如此失神的,恐怕也世间仅此唯一,即刻了然,“夜先生,我在车里等您。”
夜煜城没有回答,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朝着自己走过来,也并不想掩盖自己的失神,与之相比,他更珍惜此刻能见到她的每一秒钟。
“我猜到了是你。”宁沫走近了,站在夜煜城的面前,浅浅微笑,“无论如何,谢谢。”
谢谢?夜煜城注视着宁沫,他所想要的并不是这两个字,他和宁沫之间曾几何时会是如此客气的。
起风了,不大,树上的雪香花苞轻轻飘落数朵、落在了穿着黑色大衣的、夜煜城的肩头,格外的醒目……
“我勒个去,谁有这么大本事啊!”抱着笔记本电脑上网的夏蕊宁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几乎要从客厅的沙发上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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