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如这样好了,我就拿出我这个当哥哥的威严把她捉起来倒吊,痛打一顿,替你出口气好不好?”
“你、敢!”他怒目相对。
“我敢一一才怪!”安士烈为好友的痴情叹息,“你这么爱安安,就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爱着你?”
“她当然爱我!”
从她出面阻止保镖打他的举动看来,他敢对天发誓,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可是他也知道误会没弄清,她就不会有回到他身边的一天。
“你说我妹妹误会你跟花若芬有奸情,不如你去请她去向我妹妹解释清楚。”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他一脸想撞墙的表情,“我去找了花若芬,她不肯答应!”
当初他一知道花若芬跟公司的副理有奸情,马上,就解顾了她。
所以,她当然不肯出面为他澄清。
“那该怎么办呢?你已经无计可施了。”安士烈也为他担心。
“不!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放弃的!”他眼中的坚决让人忍不住为他喝采。
“死?”安士烈突然灵机一动,“如果你死掉的话——”
“你说什么?”他额上的青筋暴露。
“唉,别生气,我只是想到一个好方法,或许你可以以死来明志。”
“你还是要我去死?”他怎么会有这种好朋友,居然拚命叫他去死?
“别急、别急,我说要你死,也不是真的叫你去死,只是要你死死看。”他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啥?死——可以死死看的吗?
汪德凯失去耐性了,他大力的往桌子一拍,桌上的酒瓶和酒杯因此而弹跳碰撞在一起。
“你到底在说哪国的美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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