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安——”他抬头想看她一眼,然而,窗前已不见她的芳踪了。
他突然觉得全身好冷——但他的心更冷。
难道她真的这么铁石心肠,一点也不关心他了‘吗?
不!他相信她只是在气头上,她不会对他这么无情的,否则,在他伪装失忆的那段时间,她也不会那样担心。
或许他该听中山友惠的话,先回家洗个热水澡,换套干净的衣服再来见她。
汪德凯终于不再坚持己见,随着中山友惠走向轿车。
可恶!他……他怎么可以跟那个日本女人走了?
还说什么他爱她!他若真的爱她,又怎会在中山友惠说几句呢哝软语后,就乖乖地跟着她走了?
日本女人温柔又多情……
她的耳畔再次回汤着安士烈说的话,难道汪德凯真的会因此而移情别恋吗?
他不是爱她的吗?他怎么可以说变心就变心呢?
第一次,无边的恐惧包围住她整个人,她好怕会失去他,失去他对她的爱……
汪德凯生病了,高烧不退使他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中。
“干妈,要不要送干哥去医院?”中山友惠很担心汪德凯的情形。
“不,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去找安安!”即使已经生病了,汪德凯还是挂念着安安。
他挣扎着想起床,未料身子一软,竟跌下床去。
“你都病成这样子了,还不好好躺着休息!”廖玉惠怒道。
“干哥,你快躺好。”中山友惠将他扶回床上躺着,用手摸摸他的额头,“好烫呀!发这么高的烧,不去医院很危险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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