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你给我讲你们是如何吵架的。”
樊刚便把星期二上午与梁叶吵架的过程讲了一遍。毕君听罢,说道:“这都怨你,要是那天晚上回家不就没事了,事已至此,我想你还是‘低头认罪’吧!去丈母娘家把她请回来。”
“如果我去请她,不等于输了吗?”樊刚说。
“什么输不输的,你每天小花呀!黑妹呀!给日日与你相伴的妻子说点美听话都不行吗?家花是不如野花香,可野花还不如家花开得时间长呢!”毕君递给樊刚一支烟,并用打火机给他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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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毕君的妻子杨萍突然推门闯了进来,“我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呀!吃喝嫖赌吸,五毒俱全。毕君,我郑重警告你,别每天满肚子坏水在外边拈花惹草,小心我那天抓个正着,咱们俩同归于尽,毁掉这个家。”杨萍满脸怒气,扫了樊刚一眼,没有理他。樊刚觉得没趣,黑着脸扭身要走,杨萍赶忙放下手中的皮包,面带笑容说:“别这样好不好,打是亲,骂是爱,现在这个社会开放得让我们女人太担心了,你看看报纸上公布的那些贪官污吏,甚至省部级干部,都“二奶”呀“情人”呀!贪污了几千万,给情人就花了一多半,党教育培养多年的干部都没有过好‘美色关’,像你们这些没有背过毛主席语录的男人,原则性、意志力能有多强,厦门远华的‘红楼’要让你们上,不到七楼就让你们晕乎啦。”
“对,杨萍最理解我了。”毕君顺势接话。
“呸!你别猴爬杆好不好!买菜做饭去,让樊刚在我家吃饭。”杨萍目光斜着毕君说。
“不,我看你们俩别做饭了,咱们一块到我的快餐店吃去。”樊刚说。
“不,不,还是在我家,毕君每天去你哪儿混饭,你就在我家吃一顿吧!”杨萍竭力挽留。
“不行,这几天梁叶在娘家,快餐店全靠我一人支撑,晚上要结账,非得去不行。”樊刚说。没等杨萍开口,毕君抢先说道:“杨萍,都怪你一句话,害得樊刚和梁叶吵翻了天,这不,梁叶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怎么?因为我?”杨萍不理解地说。
“上次我俩喝醉了,我回了家,樊刚喝醉睡在了王老板的办公室。我们本来商定在家里搓麻将的,樊刚提前给梁叶说过,但梁叶一听你说樊刚没来过,又一晚上没回家,而我回了家,能不生气吗?”毕君说。
“唉呀!这梁叶也真是的,回头我给她打个电话解释解释,”杨萍说,“你要是照顾快餐店,我就不留你啦。”
樊刚从毕君家出来,开车朝快餐店驶去,在十字街口,上次扣他车的交警正在值勤,向他摆手示意停车,“又违犯什么规则了,”樊刚心里嘀咕着停车开门。那个交警走过来,笑着说:“樊经理,上次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怨我喝酒。”樊刚紧张的心里立刻放松了。
“改天老弟我请你,还希望老哥你在王队长哪里多多美言几句呢?”
“一定,一定,我和王队长是老朋友啦。”
“你走好!”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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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刚坐在快餐店里靠门口的一张椅子上,他斜着身子,不停地给前来就餐的老顾客打着招呼。窗外,华灯初上,人们行色匆匆,各式车辆来往穿梭;店内,人声鼎沸,客人来来走走,服务员们端着碗碟,来回奔波。小花笔直地站在吧台前,气质高雅,洁白的脸庞上一双幽黑的明眸顾盼流连,热情招呼着每一位客人。谁敢说她是从郊区农村来的女孩子。刚来快餐店时,小花衣着朴素,连说话都脸红,而且从不和厨师们拉拉扯扯,也从没有那个男孩子来饭店找过她。但慢慢地,樊刚觉出每当他盯着小花时,小花总是冲他莞尔一笑,目光显得极其水灵含情。终于有一次,小花的奶奶病危,父母要他火速回家。顺理成章,梁叶让樊刚开车送她一趟。车行至郊区南山沟时,轿车抛锚了。樊刚给梁叶打了个电话,让她叫上修理工打个的快来,闲着无事,樊刚点燃一支烟,开始与小花闲聊。
“小花,找对象了吗?”樊刚问。
“没有,我才18岁呀!”小花说。
“那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人呢?”樊刚问。
“樊老板,你……”小花吞吞吐吐说。
“别叫我老板,以后只有咱俩时,你把我当你哥好啦!”樊刚回头看了小花一眼,小花躲开了樊刚的目光,低垂下头。
“小花,我觉得服务行业是毁女孩子的,许许多多的女孩子,刚从农村走出来时都是在饭店,但随着眼界的开阔,她们的心开始不安份起来。有的成了‘二奶’,有的进了歌舞场所,更有的去了桑拿。但‘青春饭’能吃几年呢?我看你还是学个手艺吧!理发、裁剪、要不就挣点钱回家做个小买卖。”樊刚语重心长地说。停了一会,小花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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