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樊刚问。
“8538，我老乡的。”
樊刚接过纸条借灯光一看，见纸条上写着：
天鹅飞去永不回
良字去头双人陪，
木目不同心相印
您若无心各自飞
（打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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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五句话）
樊刚把纸条装入口袋，正准备走也歌厅，老板娘从角门进来喊住了他。她对黑妹说：“妹，你先回吧！我和樊老板说句话。”黑妹先走了。老板娘走近樊刚说道：“今天真是对不起，刚进来我没认出你。”
“没事。”
“你给我留个手机号，可以吗？”
“有啥事？”
“今天不便说，改天我约你。”
“好吧！”
樊刚把手机号告诉了老板娘。他不知道老板娘葫芦里卖什么药。带着满腹的疑虑，樊刚走出了春梦歌厅。毕君也正好驾车赶到。
十三
第二天上午，春梦歌厅的老板娘便给樊刚打来了电话。
“樊老板吗？”
“嗯！你是谁？”
“我，黑妹的老板娘。”
“对，你要告诉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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