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黄河大酒店,樊刚问黑妹:“哪里有个银行。”
黑妹说:“你要干什么?”
樊刚说:“办点事。”
黑妹预感到樊刚是想兑现他许下的诺言。心里不知如何是好。黑妹想起了辛勤劳动的父母,因家境不好面临辍学的弟弟,还有逆来顺受的姐姐;想起了自己十月怀胎的痛苦。她急需要这笔钱来挽救这贫困的家,来弥补自己心灵的创伤。但樊刚真要给她时,她却不知所措。
黑妹说:“你是不是想给我钱,我不想要,我要那么多钱干吗?在农村开销是很小的,我用不了那么多钱。”
樊刚说:“如果你不要这笔钱,我一辈子也不得安宁。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这是你应得的。”
黑妹坚定地说:“别说啦,我不要。”
樊刚说:“就算咱们是一个交易,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应该付你一大笔钱。”
黑妹一听,心里十分恼怒。她责怪樊刚说:“咱们是交易吗?如果是交易我明天就跳进黄河一死算啦。”
樊刚急忙劝说黑妹:“错了,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你想想,如果不是穷,你会出来打工,你会被别人骗进歌厅做小姐,还有你弟弟,如果不是你每月给家里300元钱,他早辍学啦。10万元钱对我不算什么,但对于你们家,却可以解决许多问题。这钱我给你存入银行,你什么时候想花就来取。算你借我的,等你将来有一天挣到大钱啦,再还我,好不好。”
黑妹说:“我不要。”
樊刚说:“都快六点啦,快给我身份证让我给你在银行存上。”
黑妹说:“我不要,你别给我存。”
樊刚见黑妹的态度非常坚决,只好自己开车在街上找。找见了离黄河大酒店最近的中国银行。樊刚下车从车的后备箱取出一个密码箱走进了银行营业厅。为了让黑妹用钱方便,樊刚把8万元存成五年定期,又办了个2万元的活期折子,存款人姓名用的是“王婧”,因没有身份证,他给存单和活期折子都编了密码。樊刚把存单、折子和写有密码号的一张纸装入信封。上车后给黑妹。黑妹仍拒绝不要。
樊刚抓着黑妹的手说;“你快拿着,存款密码号也在里面,别让毕君等的太久,孩子的事我瞒着他,这钱也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
黑妹说:“你要真的想放下,我暂且收下,等有一天我有空再取出去还你。”
晚上,毕君一个人在一个房间,樊刚和黑妹住一个房间,俩人一整夜都没有睡觉……
二十七
(bp;黄河的源头是清清的河水,只因流经黄土高原时搅入黄土变成了黄色,当你舀一盆黄河水,静放半个多小时,盆底便有一层黄泥。黄土高原,绵延40万平方公里,一重重山,一条条沟沟坎坎,一代代的华夏儿女生活在这高原上。黑妹的家就座落在山西、陕西交界处的黄河岸边,距离壶口瀑布仅十余里。
黑妹的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弓耕劳作的农民,父亲个头不高,木木讷讷很少言语,母亲虽然也不善言语,但在家里却是左右风云的家长,母亲的肤色是造成黑妹肤色不白的主要原因,但从其饱经风霜,被风吹日晒得布满皱纹的脸色仍可看到她年轻时的风姿,绝不亚于黑妹现在的漂亮。当黑妹拎着大包小包走进家门时,父母亲表现出万分的激动,俩口子对女儿是问寒问暖,邻居们也争相前来看望黑妹,问黑妹在哪儿打工,能挣到钱吗?问得黑妹心烦,表面还得应酬说我在山西的一个城市里,在一个服装厂,挣不到多少钱,这不,我回来不出去了。每当说这些谎话时,黑妹心里是何等的痛苦。当黑妹在家里住了七、八天后,父亲开始问她:“婧,电话里你说这次回来不出去打工啦,这几天邻居们来了,你也这样告人家,你真的不想再出去吗?”
“爸,我们那个服装厂效益不好,我不想再出去啦。”黑妹回答说。
“你不出去在家里能干啥,家里的生活我和你妈都干啦,现在粮食不值钱,一年到头收的几斤千玉米也不值几个钱,我身体不好,你弟弟还得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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