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会儿,张西民把话题扯到韦薇身上,“韦薇现在金环晚报社当记者了,你见着她了没有?”
李秋霞故意装糊涂:“韦薇当记者了,她不是在艺术学院读书吗?”
“她改行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听说是她老爸托人帮忙的,如今只要有钱什么都好办。前些日子我还和她一块上西苑酒吧听歌呢!我还对她说,在中学读书的时候,在全班女学生中,我就钦佩你和她。她的歌喉如夜莺婉转,你的舞姿象春燕翩跹,每次学校举办文艺演出,你们俩上台互相配合表演,不愧对莺歌燕舞这一成语进行最绝妙最精彩的诠释!”
“你太过奖我了!不过,我相信你说的。那时候我也知道你对我的追求,”李秋霞有意顺着张西民的话音说,“不过,当时我怎么也不敢高攀你。你出身名门望族,老爸是厂长,而我却是一个穷苦工人的女孩子,家境贫寒,门不当、户不对,所以……”
“噢,原来如此!”张西民晃然大悟,“我一直以为你看不起我,讨厌我,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的想法,我宁愿与父母亲脱离关系,也要娶你做老婆!”他越说越得意。
李秋霞看着他那张垂涎三尺的丑恶嘴脸,象咽下一颗老鼠屎。她在心中厌恶地哼道:“真是个没脸没血的无赖!人家诓他几句,他就拾根铁棒当针(真)了!”
张西民见李秋霞沉思的样子,不知她想些什么,便讨好地说:
“秋霞,我对不住你!俗话说,夫妻不成朋友在。我们毕竟是老同学,虽然不是同桌,却在一个班从小学一直读到高中,多多少少都有割不断的缘份,你看我能帮你一点什么忙吗?”
夜深了,天气凉了。附近的游人都走了。李秋霞看到机会到了,仍然不动声色地反问他:
“你说,你还能帮我什么忙呢?”
张西民不明白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怔怔地望着她。一会儿,只听她好象是自言自语地叙述:
“我原本是个纯真、活泼的女孩子,因为我叔父在皮鞋厂干活的时候,喜欢对厂长提意见,厂长认为他是故意找碴,煽动工人闹事,后来解雇了他。我叔父失业后,体弱多病,为了维持家中拮据的生活,我四处找工作,却处处碰壁,无奈中,逼迫到夜夜欢舞池接客。由于我不顺从嫖客的欲望和要求,结果招来弥天大祸,造成右脚骨折残废。
“更可恨的是交警局的雷局长收受厂长的行贿后,纵容庇护凶手并释放出来。之后,厂长又贿赂省教育厅等官员,使肇事凶犯得到进入省城工学院读书。因为我的事,使我叔父、刘夏父子被无辜抓进监狱关押,殷玉萍有家不能回,如今不知下落。
“为了这事,我婶娘也被医院解雇了。面对现实生活中那么多的凄风冷雨,逼得我们全家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一切悲剧的根源是谁造成的呢?张西民,你给我回答!”
开始时,李秋霞娓娓叙说,仿佛在讲述一个娓娓动听的童话故事。然而,随着故事情节的深入,她的语调也越来越严厉。她一口气说完。末了,她的目光如两柄锐利的锋芒一样直逼张西民……
第190章她一刀捅过去
第190章她一刀捅过去
张西民起初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近年来,他见平时柔弱可欺的李秋霞陡然变换了另一副未曾见过的面孔,惊愕不已。他惶然不安地说:
“秋霞,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告诉你,我今天就是奉从鲁师父的圣旨来找你算账报仇的!”李秋霞咬牙切齿,突然从怀中掏出那柄雪亮的尖刀。在夜幕中,只见一道寒光冷不防捅入张西民的心口,她把满腔的怒火、血泪、辛酸、悲楚、仇恨全部疑集在刀尖上。
张西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右腹部一阵急遽地痉挛,双手本能地捂住刀口,他“啊!”的一声惨叫。那声惨叫就和当初他开汽车撞倒李秋霞时那声惨叫一样令人恐怖,接着万分痛苦地滚到地上。
李秋霞连刀也顾不得抽出来,她看见仇人倒在长椅下面哀嚎几声,呻吟声渐渐没有了。怎么,刚捅一刀他就死了?她看到他痛苦痉挛的样子,感到好开心,昔日积压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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