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当然没人,这一点也是韩汝忠确认过的,否则韩汝忠肯定不会急成这样,让罗金立刻赶来,罗金的所为也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罢了。
轻松的进了屋子,罗金将门自己的关好,开始在屋子里可能放置照片的地方细细的寻找起来。
朱枫是个颇重情义的人,老朋,尤其是曾经的至交的照片,他肯定不会扔掉,而且他一定清楚那对夫妻为何不跟他联系。罗金也没费什么劲儿,几句找到了朱枫当年的相册,有一对带着孩子的夫妻跟朱枫的合影最多,毫无疑问,那绝对就是那对夫妻。
找了张清晰的正面照,罗金用手机翻拍了一张,顺手给韩汝忠发了过去。完成之后罗金却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在找到这本相册的柜随意的浏览起来。
从朱枫屋里的籍看得出来,朱枫当年应该并非真正的研发人员,而是属于那种对于这方面有一定知识铺垫却又不足够进行研发的领队的角色,负责后勤和行政之类的工作,沟通协调,一般的研发机构通常都会有这样的专职人员。那些科学家们基本都是疯子,不太擅长人与人的交流,如果没有这种居中协调的角色,很容易导致研究根本进行不下去,科学家们先自行打了起来。
浏览的过程中,罗金发现了有几本比较奇怪,从脊的名来看,跟左右的是属于同一类的,可是,这几本显得特别的新,而左右的那些都明显陈旧的很,这似乎说明朱枫很少碰这几本。问题就在于这几本从名看来,其内容应该和附近的几本属于一类,那么,朱枫很少去看这几本,反倒就令人怀疑了。这不是一个喜欢读的人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抽出了其中一本之后,罗金立刻发现了这几本的玄机。
。。。
第二百零七章【便宜儿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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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本书即便拿在手里,也和普通的书籍没什么区别,翻开之后的扉页上还有朱枫的购书时间和藏书章,再往下翻也是目录正文什么的,似乎一切正常。//
可是罗金确信这几本书有问题,就耐着性子慢慢的翻看。
如果不是因为罗金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会去如此精细的检查,肯定是无法发现这些书里暗藏的玄机的。即便是那些警察来对朱枫家进行地毯式的搜索,这几本书被他们拿在手里,随意的翻看之下也不会发现有什么问题。
这几本书都是很厚的大部头,通篇应该都在四十万字以上,很厚的一本,唯有工具类或者学术类的书籍才可能有这么厚,足足五百多页。真正有问题的部分,仅仅只有其中的数十页而已。
几乎是在整本书的正中间几十页,在最靠近书脊的部位,被人用裁纸刀精心的裁开了一个比一次性打火机略小的空处。就像是很多电影里,某些从事秘密工作的人,会将某本书中间掏空,放进去一把那么大那么重的玩意儿,放在一本书里,那至少也得是字典之类的大部头了,随手一翻就能看见。那根本也就是电影自欺欺人故弄玄虚的手段,真要藏枪。随便把枪放在某个不会有人触碰的角落,也远比放在这样的一本假书里强得多。
朱枫应该也是从那些电影里得到的灵感,不过他藏着的东西由于体积很小,重量也非常轻。所以这种方式还是比较合适的。至少,这么多年,应该从未有人发现过。
在罗金打开的第一本书里,那个被掏空的部位藏着一个很小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小块透明无色仿佛玻璃模样的东西。
罗金当然不会将其当做玻璃,这里边一定有什么玄机。
第二本书里藏着一个极小的玻璃瓶,也就是很多人小时候用过的夏日防暑用的人丹瓶子的大小,比一根普通香烟的烟蒂还要细一点儿。
罗金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拿在两指之间。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看了一眼,就发现那瓶子里有大约七八成晶体状的物质。无意之间罗金对着窗外倾泻进来的光线晃动了一下那个瓶子,却惊愕的发现瓶子里的晶体固状物竟然开始融解。罗金又晃了几下,速度加快了许多。很快就发现,瓶子里的晶体全都融解了,竟然变成了微微带有少许紫色的液体。
凝神观察了一会儿,罗金看到那些紫色的液体又开始凝固为透明的晶体,这东西光从这一点上就已经足够神奇了。众所周知。任何物体都有三种基本形态,固态、液态和气态,而这三种状态之间的相互转变,和温度以及压强有关。却从未听说过晃一晃就能改变这三种形态的,这显然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小心翼翼的将小瓶子和那个玻璃片放好。罗金又打开第三本书。第三本书里的东西就比较直接了,是一把钥匙。不过却并不是普通的门钥匙或者橱柜钥匙,而是形状有些特别的一把钥匙。罗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种专门的储藏柜的钥匙,而这种储藏柜,通常是一些金融机构或者收藏机构才会使用的东西,远比普通的保险箱还要坚固。
刚把钥匙放进口袋,外头就传来轻微的开门的声音,罗金赶忙将手里的书放回了原位,毫不犹豫的从窗口跳了出去。
虽然这里距离地面足有十多层楼,可是罗金就像是一只狸猫一般,跃出窗口之后,手掌在窗台上一拍就减缓了下坠的速度,脚尖在下一层的窗台上轻点,刚刚加起的速度又慢了下来。如此这般,罗金很是轻松的从十多层楼的高空落至地面,然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上车不久,韩汝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从电话里,就能听出韩汝忠抑制不住兴奋的声音,显然,他那边有了重大发现。
“不要兜圈子,有什么发现就直接说。”罗金太了解韩汝忠这个死胖子了,要是由得他自己慢慢说,这话怕是等到罗金把车开回家也未必听得到。
韩汝忠少见的并没有被打消积极性,而是强自压抑着要将答案直接说出来的,依旧兴奋的问罗金:“头儿,你刚才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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