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披著羊皮狼()
境灭,梦醒,一晌贪欢。
“啊──”的一声尖锐娇声将寂静的牡丹楼醒,到底是谁打破了谁的梦,谁让谁无法面对。有什麽比一早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床上莫名其妙多了个男,自己又全身光溜溜,身子酸软无力,外加斑斑迹迹还要恐怖呢呜呜,!为毛为毛!
谁!到底是谁!此刻被男人紧紧拥抱在怀的清舞真的想做只鸵鸟,就这麽埋在男子的怀中不起来,自己惹得桃花债还没理出个头来,没想到出个宫又招惹了一朵,幻觉,一切都是幻觉,浮云,一切都是浮云。
对,这是梦,我还在梦中而已,先闭上眼睛,等睁开以後就没有了,对。某鸵鸟不敢面对现实,死死地闭上眼睛,小嘴喋喋不休地“上天保佑我都在做梦,我睁开眼什麽都没有。”
到底要不要睁开眼睛呢,清舞懦弱地将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开了一个小缝,是不是没有了呢。
好讨厌,怎麽还在。呜呜,不是做梦,怎麽办怎麽办此刻鸵鸟变成了蚂蚁,团团转。
“你不想对我负责吗”
没听到,没听到。
“我,一直说不要的,可是,你一直迫我,我──”男人小小翼翼地说著,时不时伴随著吸鼻子的声音,默默指责著某女的兽性。
没事的,没事的,肯定是个误会,是个误会。我是有色心但是没有色胆的。不是我,不是我……
“我这里好痛,肯定破皮了,呜呜。”手被男人抓著,然後放到了那个好烫好硬的地方,额~不会是那个吧。
“我这边好痛,好痛,是不是你昨天把我弄坏了啊,你要,你要赔我。”某男水水嫩嫩的俊脸上一双黑黝黝的水眸无声地控诉著。
怎麽赔!清舞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却不想刚好就磨到了男人雪肌上红肿的豔丽茹头。
“呜呜,好痛,你不要碰那里,那里被你咬得好痛,肯定也坏掉了啊。”夏侯可怜兮兮地憋著嘴,一幅惨遭蹂躏的样子,其实看著清舞一幅头痛万分的样子早就偷笑著了。
咬破!呀呸呀呸,妈妈呀,我不是虐待狂,我不是b,我没有特殊癖好的!!不是我,不是我。
清舞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脸红得快烧起来了,早死早超生,不就是跟一个男人了吗虽然奇怪的是什麽都记不起来了,铁定这种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啦,所以你不说,我不说,是不是可以过去了啊。
这事,我不计较,你还计较什麽哇,你该偷著乐了,清舞这麽著给自己打气著,然後猛地抬起头来说,“这事就这麽算了,我不计较,你也不要计较了。”语气中大有一番我可是吃亏不计较的意思。
这女人就这麽急著摆脱我!这下子,本来心底偷笑著的夏候被某女气得要死,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都快要冒火了,可是对上少女抬起来的那双四处飘动就是不敢对上自己的假装镇定的眼睛,所有的气焰都转化成了一声轻叹,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的,“你要不负责任吗”那糯糯的声音,柔软的样子,好似清舞就是那负心汉。
夏侯恨恨地想著,小水儿,你可是我的,就算你现在不认识我了,可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非得是我的!
刚要松口气的清舞差点被男人的这句话给绝倒,“你确定我该对你负责”怎麽有种角色互换的错觉!明明该介意的是我好不,可是对上这麽“柔弱”的美男子她难道能对他发脾气!
“你昨天要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夏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紧盯著清舞。他可是记得上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可不是处女了啊,那时候就算心里不舒服也没怎麽上心,现在既然明白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那怎们能允许别的男人再次接近自己她呢。夏侯现在可是以小水儿的丈夫自居了,以後小水儿的清白由他来保护。哼哼。那些不长眼睛盯上我家甜美小水儿的,哼哼~皮绷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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