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你没事的,对不对?你一定没画的,对不对?
来到医院前台,他问苏画的名字的时候,声音在微微地颤。他盯着导医小姐的嘴唇,生怕她说出自己最害怕听的结果。
“妇产科,12号。”易沉楷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绷紧到快要断的神经,骤然一松,居然忘了问苏画的病情,就直奔病房。
“画儿。”他拉开那扇房门的时候,秦棋正半抱着功画,想要把她扶起来,喝些鸡汤。
听见易沉楷的声音,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震。可秦棋的动作没有停顿,依旧细致而温柔。而苏画,在秦棋为她的背后塞上柔软的枕头时,对他浅浅一笑,表示感谢。
易沉楷受不了这样的默契,去拉秦棋:“你让开,苏画不用你来管。”
秦棋腾地站了起来,狠狠揪住他的衣领:“我不管,你管吗?苏画宫外孕,性命攸关地躺在手术室里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哪里?”
易沉楷却顾不上和秦棋争执,只是喃喃地重复:“宫外孕?画儿,我们的孩子……”他将眼神,不敢相信地转向苏画。
苏画的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自嘲:“您是公主命定的驸马爷,我哪配和您有孩子?”
“画儿,你不要这么说。”易沉楷心剧痛,他奋力甩开秦棋,扑到床边,紧紧抱住苏画。
苏画倔强地转头不看他,却没有挣扎,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秦棋怔怔地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好多余。
他快步离开,为他们带上门,哀伤地笑:即使苏画那么受伤,此时此刻,她最想陪在她身边的人,依旧是易沉楷。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安静离开。
病房里剩下的两个人,都在流泪,可是苏画了眼睛,自始自终不肯看易沉楷。
易沉楷的唇,一次次亲吻着苏画的头发:“画儿,你知道吗?我看到地上的血,我好怕。假如今天……我失去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苏画的身体,在他怀里软了下来,终于哭出了声:“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小易,我以为我一定会死,流了好多的血,我那个时候好怕。”
易沉楷的心在她的哭声中整个碎掉,他流着泪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拉起苏画的手:“画儿,你打我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苏画的手,没有落在他脸上,而是抱紧了他,像孩子似地放声在哭……
那天,苏画一直紧紧抱着易沉楷,就算是易沉楷站起来去给她倒水,她都只是遥头,不肯松手。
护士进来打针的时候,有短暂的诧异,不知道为什么,苏画的身边,由秦棋换成了易沉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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