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车牌号没?报警告他。〃店主愤愤不平。
苏画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她刚才哪里顾得上看车牌号,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命丧与此。
而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右手腕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才发现有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大概是刚才被拉进门时被门上薄而锋利的拉手划的。
老板娘也看见了,惊呼:〃哎呀,都流血了,这门把是金属的,你得去打破伤风。〃
〃不要紧的吧。〃苏画笑着。
〃那怎么行?这门可有些年头了,怕感染啊。〃老板娘一副热心肠,还叫店主赶紧用摩托车送她去医院。
苏画忙推辞说自己家就在附近,可以找家人陪,然后才在夫妻两人的再三叮嘱中感动地离开。
坐上了出租车,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晴,又出现了刚才那个惊险的画面,后怕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有种感觉,刚才那辆车,好像并非意外事故,而是冲着她而来。她似乎觉得车里,有双可怕深沉的眼晴,一直紧紧盯着她……
晚上她回家的时候,特地把衣袖扯得长些,遮住自己的伤口,不想让易沉楷看见了担心。可是洗完澡上床的时候,睡衣的袖子太短,还是被他发现了。他抓住她的手,紧张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要抽出手,却发现他握得那么紧。她强装轻描淡写地笑着:〃没事,有辆车的司机大概喝醉了,冲上人行道,我躲的时候擦伤了。〃
〃什么司机?怎么开车的?〃易沉楷火冒三丈。
苏画见他这种模样,更是不敢将她心中的疑虑说出来,怕他更加焦灼,只是安慰他:〃就是个小意外而已,飞机在天上飞还有掉下来的时候呢。〃
易沉楷却还是难忍怒火,连骂了好儿句,又心疼地检查她的伤口,最后竟然伏上去轻轻地吹,嘴里念着:〃吹吹就不疼了哈。〃
苏画又好笑又温暖地窝进他怀里,吻他的唇:〃看见你我就不疼了。〃
易沉楷抱着她躺下,叹着气摸她的头发:〃本来我马上要出趟差,可是怎么放心得下你呢?〃
苏画吐吐舌:〃别这么紧张,我们总不能做连体婴啊。〃
〃要是能,我倒是真想和你做连体婴呢,时时刻刻守在你旁边,这样就一丝差错也出不了了。〃易沉楷揪着她的鼻子,还在为她的受伤心疼。
她的眼晴里洋溢着被宠爱的幸福,把脸埋进他预窝,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轻轻闭上眼晴。
有他的心跳陪伴,她就不会把白天的害怕,带进梦里了……
而在这个深夜,吴慈民的书房里,他正急怒交加地对着电话训斥:〃你们怎么行事这么轻率莽撞?啊?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撞死苏画,谁都会马上怀疑到戚家,怎么能这么不顾后果!〃
那边的人也是一肚子委屈:〃您上次不是说时间紧迫,我们也是希望速战速决……〃
真是找了一群饭捅。吴慈民头痛地揉额,内心深处一直强压着的那股后悔,又冒了出来。他到现在,仍然在犹豫,是不是要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就算易沉楷有负于戚家,可是杀了苏画,似乎始终还是惩罚过重,而且,杀人是重罪,一旦败露,谁能背得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