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走了回去,站在秦管家的面前,嘴角下耷,没有说话,可低沉的喘息声,却透漏着对秦管家命令般的疑问。
秦管家缓缓抬起了头,眼角深堑的尾纹象征着他的年龄,可现在看上去,却要比下午的时候苍老许多。
“先生,我只是个管家,不便打听太多的事情,但无论如何,都请先生要保重好自己,千万不要让自己在遇到什么危险。”
聂仁君一双剑眉之下略显幽惑,面对秦管家这份伤感的请求,可以理解,但仍感到突兀。
“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吧。”
秦管家低着头:“不瞒先生说,从昨天晚上开始,我的心里有一只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今天等待先生回来,感觉每一分钟都像是过了一整年一样。”
聂仁君长吁出一口气,从容地笑了笑,他明白,人的年纪大了,难免会对很多周遭的事物患得患失:“你想得太多了,现在马上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不用你亲自准备早餐了,这是命令。”
秦管家似乎还想多留在聂仁君身边一会,可却不得不执行命令,他微微地欠了个身,回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得很缓慢,走的很忧忡。
可忧忡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望着缓缓离去的秦管家,聂仁君那份从容淡定有些褪了颜色。
危险?有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在身边,自己还会有什么危险?可明明就是一件得意的事情,自己却没有半点喜悦感。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朝聂痕的房间走了过去。
“当、当、当、当”四下低沉地敲门声之后,聂仁君扭开了门锁走了进去,可房间的里间、外间每一个角落都察觉不到聂痕的气息。聂仁君并没有进到屋子里面寻找便可以断定聂痕不在房间里,这也许就是父子间的默契,就像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去天台一样。
天台的灯全部被关掉了,但这并不影响任何一个在天台上的人的视线,因为别墅周边的灯火辉煌,把这个半山腰映得像白天一样,只不过在背光的地方会比较暗一些。
聂仁君推开了门,明显看到了天台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也明显看出了这个人就是聂痕。
聂痕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在这样的夜里,彰显出的并不是一份安静,更多让聂仁君感觉到的是一份凝沉,聂痕旁边的桌几上,看得到雪茄挣扎着却仍是快要熄灭的星星火光,还有一个长方形的黑影,雪茄盒般大小,时不时的会闪一下,让人很容易认出来那是一个电话。
聂仁君没有说话,也没有开灯,一个人走到了特制的酒柜前面,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然后走到护栏边,幽幽地望着远方。
“这么晚还要喝红酒,对身体不好的。”一个沉稳又极有磁性的声音再聂仁君的背后传了过来。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到底好不好。”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聂痕,做出了一个r的动作,随后深饮了一口。
“什么事情都要尝试的话,整个人会千疮百孔的。”聂痕淡淡地说道。
聂仁君唇角一勾:“可是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的话,人生会千疮百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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