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说完,女人转身离去。
聂痕的瞳仁在眼底谨慎地滑过,淡定自若地走了进去。
虽然这里冷得如同一个冰柜一般,但里面的装修装饰,却布置得像一间卧室一样,应有的家具一样不少,每一个细节都能显得出来做工的考究,一张雕木大床坐落在屋子的中间,从门口看过去,床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聂痕眼角一抬,饶有兴趣地盯着床上的人,双手背在腰后,缓缓地走了过去,每一步的气焰都足以融化地面上结了冰的地板。
越走越近,而聂痕的心里也越来越不安了起来,一种熟悉的压迫感,在他的体内逐渐升了起来。
一步一步地靠近,也是的床上人的面容逐渐的在聂痕的鹰隼中清晰了起来,完全走到了床边之后,聂痕唇角一勾,哼出了一声冷笑,而眼神却无比的犀利且亢奋。
不错,眼前的人,不,应该说眼前的死人,是聂仁世。
真正的聂仁世,因为太阳穴上有被贯穿的痕迹。
“等你很久了。”
聂痕身后传来了一个同样让他熟悉的声音。
他低着头笑着,优雅的转过了身,看着门口的人,从容的回应了一句。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聂仁世?……”
“……还是聂焕?
看上去温馨,但气温如同冰柜里一般的房间内,聂痕见到了聂仁世的尸体。
这并不是他找到的,而是有人故意要让他看到的。
他亢奋的站在原地,眼神中却充满着慑人的犀利。
当然,这份亢奋和犀利,并不是因为见到了可以证明自己兄弟二人清白的证据,那种本来他就不喜欢的做事手段,在此时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他只是觉得故事又有新的发展了。
之前一直是自己一手遮天,凡事都掌控在自己的股掌之间,尽管当年也曾失手于冷天煜,可并不像现在这样。
自从再次接触了聂门之后,接二连三在别人的布局中生存,莫名其妙的中了圈套,莫名其妙的被救,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聂痕的亢奋点,一种亢奋的征服欲,他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背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个虚弱的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等你很久了。”
闻声之后,聂痕并无意外,而且他已经很清楚这个人是谁,在这间别墅里能做到这些的,也只有眼前这具尸体的儿子,聂焕了。
他低着头笑着,优雅的转过了身,看着门口的人,从容的回应了一句:“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聂仁世?还是聂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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