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高兴才对,这不是他一直希望的吗?
兄弟两人,似乎因为这个话题而变得凝重,他和他之间也似乎因为一个冷桑清建起了一层膈膜,这膈膜很薄很薄,薄到看不见,却无法再去穿透。
聂迹准备离开墓地的时候,身后的聂痕又开了口——
“迹,离聂深远一点,我不希望你跟他走太近。”
聂迹顿了顿脚步,回首,眉梢泛起一丝疑惑,“为什么?”
阳光从云缝里钻出来,淡淡洒落在聂痕的脸庞,他的眸多了一些如海般的厚重,一字一句道:“很简单,你对他不了解。”
聂迹唇畔微勾,没说什么抗庭力争的话,只是轻声说了句,“我知道了,放心吧大哥。”转身的时候,笑容渐渐消散。
所有人都不知道,从小到大他是在怎样的自卑心理下长大的!聂痕,他的这位无所不能的大哥,是聂门中唯一一个完成成人礼的男人,他不屑于聂门的一切只身离开,却又在外面一手创了自己的事业,而他呢,跟大哥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可始终要活在大哥的阴影下,他所作的一切都会被认作纨绔不羁,没有正形,起初他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大家这么认为,就算是心爱的父亲这么认为也无可厚非。
可是,他容忍不了心爱的女人也只是将目光放在大哥身上,这么多年了,他还要做什么才能赢得她的目光关注?只有聂深,只有联合他一起才能得到聂门,他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向所有人证明,他,才是对的。
、169争执
秋雨很凉。
整个城市灰蒙蒙的,雨滴拍打在地面上“淅淅沥沥”的声音,扰得人心乱,也让人莫名奇妙的黯然。
不多不少的人在街上不缓不急地走着,穿着是深色的衣服,撑着是素色的伞,冷桑清一身鲜红色的风衣,俨然成了整条街上最扎眼的一抹风景。
柔顺的发丝经过简单整理,显得精致却又不夸张,手中拿着为聂迹买的早饭,娇艳的衣角随着步伐的频率有节奏地摇晃着。
她是故意这样穿的,天气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穿上漂亮的衣服会让自己心情变得好一些,无论怎样,尽管往事依然历历在目,但压抑的伤感不能任由其恣意地充斥着整个人生,她已经尝试着去保持一个好的状态,这是好事。
来到病房的时候,聂迹已经起床了,洗完了澡,正在镜子面前剐剃下颚的胡须,赤果的上身,好像精心雕塑出来的肌肉紧实有型,上面还挂着为擦拭去的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缓缓地向下移动,在每一块肌肉上面都留下湿湿的痕迹,整体看上去,他的身体就像一道让人欲罢不能的大餐,让看到的人牙齿都是痒痒的。
但冷桑清见过更好的,甚至品尝过。
冷桑清来到这里发现门已经是敞开着的,轻轻敲了几下房门,随后走了进去,看到了聂迹的上身,心头不由得一惊,刻意的避开了眼神,把早餐放到了桌子上。
聂迹看到冷桑清今天的着装,心中的血液顿时像烧沸了一般,是的,她已经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了,他的手不小心一抖,锋利的刀片割破了他下颚上的皮肤,一滴鲜红的血珠迅速地渗了出来,掉到了他壮硕的胸肌上。
他用手指在胸肌上抹了一下,又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着,双眼直直盯着面前镜子中反射出的冷桑清的一举一动,目光中那种贪婪的吞噬感闪着光芒,甚至比镜子旁边的灯管还要亮。
这个伤口虽说在下颚,但更确切地说,是靠近脖子的位置,他随便找了一块创可贴,贴在了伤口处,换上了病人装,从洗漱间里走了出来。
冷桑清见到他换上了衣服,眼神不再那么刻意,有些关心也有些指责的问道:“昨天你去哪里了?”
聂迹的眼神始终在她的全身游走着,但眉宇间却锁得很紧,他低声回答:“哦,出去了一趟。”
“以后出去的时候要和我说一声,告诉我去哪里了,你的这种情况,不小心在外面发作,如果不及时抢救是会很危险的。”冷桑清的语气略微严厉起来。
她是在关心我,是在紧张我,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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