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痕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冷桑清拿着枪指着自己,薄唇微微勾起一道优美的弧度,低沉的语气自然到好像说了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却足以把冷桑清吓得魂飞魄散!
良久后,她终于反应了过来,盯着聂痕,微启的樱唇终于颤抖地蹦出来一句——
“前晚,是你?”说着只有两人才懂的话。
聂痕凝着她,“是。”
冷桑清的心头没由来地窜过一丝心慌和楚痛,眼眶很快又被泪雾给遮掩住了,这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情感混杂着各样的心情促使她一时间缓缓放下了枪。
一边的羞月下意识松了口气。
聂迹始终蹙着眉头,也许,他已经想到了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聂痕走到冷桑清面前,一字一句落下,“跟我走。”说着,朝她伸出大手,动作犹若他的语气一样不容迟缓。
一滴泪水静静滑过冷桑清的脸颊,透过泪雾盯着摊在眼前的男人大手,他的手掌如此宽厚,就算这样看着,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被他紧紧牵住是什么感觉,他的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因他特殊的身份而带有薄茧,她似乎也能清晰感受到,当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身体,那种略感粗糙却又温柔的力量。
渐渐地,她下意识将手伸向聂痕,像是鬼使神差似的,是的,她永远无法拒绝这个男人!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刚刚碰触到聂痕的手掌时,只觉得拿枪的手一松,手枪却被身边的聂迹抢了去,直接指向了聂痕!
“迹,你疯了?”羞月见了后惊声大叫。
全场的人也开始了涌动。
冷桑清先是一愣,而后迅速反应了过来,下意识挡在了聂痕面前,看向聂迹,“你要干什么?”
“清儿,你已经答应了嫁给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完成我和你的婚礼!”聂迹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聂痕却一把将冷桑清拉至身后,看向聂迹的眉宇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让你夺走枪的目的是让你跟我一起对付外人,你竟然用它指着我,如果你要开枪,随便你!”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自己的心痛,没有惧怕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聂迹大声地咆哮道,“我只知道,今天如果你将清儿带走的话,从今以后我和你的兄弟都没得做!”
“是吗?你不跟我做兄弟,难道跟他吗?”聂痕转头看向正准备悄然离开的聂深,目光陡然转冷,紧接着用极快的速度大步窜前,蓦地挡在了聂深面前。
正欲离开的聂深陡然停住脚步,一张熟悉却又不熟悉的脸咫尺在他的面前,不熟悉是在于这是一张没有见过的面容,熟悉是在于这种凌厉的气势,这种压迫感,他只要经历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能够给他这种感觉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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