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震惊,但她不是傻子,从聂痕出现后,聂迹的表现就很奇怪,从聂迹的神情她不难看出一点来,那就是聂迹压根就是知道聂痕没有死,一直以来,他都在骗她。
聂迹一听这话,心中也知道她猜到了什么,这种被人解剖了又公诸于世的感觉糟糕透了,眉头紧锁,死死盯着冷桑清,半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羞月见状后,眼底的光渐渐隐去,看向聂迹轻声说了句,“我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为了阻止这场婚礼,我没有怀孕,更不想去强迫一些事情,就这样吧,我走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堂。
阳光拉长了她的身影,渐渐变得稀薄。
聂迹转头看向羞月,眼神暗沉到了谷底。
“你还想失去她一次吗?”冷桑清走到聂迹身边,轻声叹道:“难道,你真的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清儿,我只爱你。”聂迹一字一句道。
“我是卑鄙的,其实我一直很清楚,之所以嫁给你的原因,我只是想着看见你来思念他,你知道,我并不爱你,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依赖仅仅是因为感动而已。”冷桑清叹了口气,由衷道。
“这么说,你已经决定了?”聂迹的心如刀割。
冷桑清背对着聂痕,唇边的笑容轻轻扩开,看向聂迹,“你也应该早点决定不是吗?如果你对她真的没有一点感觉,那么当她刚刚出现在教堂里的时候,你看向她的目光就不会泛起激动;如果你对她真的没有感觉的话,那么当她刚刚说怀孕是假的时候,你的眼神就不会泛起一丝失落,你在期待什么?我不清楚,但我想,只要你静下心好好想想,就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了。”
聂迹的呼吸略显急促。
聂痕则一把拉过冷桑清,盯着她,眼底布满惊喜,“清儿,你愿意跟我走?”
“因为你还欠我很多解释。”冷桑清语气转冷,盯着他。
聂痕眸光泛起激动。
“聂先生,这个人我会替你送去修道院,你们久别重逢,还是不要分开了。”墨夷染容见聂痕深情地看着冷桑清,心头泛起一阵阵的酸楚。
聂痕看着聂深,眼神转为复杂。
众人却不依不饶,“不行,这人有心谋害聂门,不能轻易放过他。”
一时间,教堂里再度陷入混乱。
“各位——”聂痕大声开口。
众人安静下来。
“祸端已经阻止了,我还是奉劝大家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将事情做得太绝了,至于他要如何处理,我想这里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来评判。”聂痕的语气低沉有力,十分具有说服力。
众人面色尴尬。
聂痕转头看向墨夷染容,“你一个人要如何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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