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内的时候;经常和朋友们打牌消遣的;这种打法我玩的多了;自信自己的技术不会输给两个小姑娘和笨笨的宁远。
第一把牌抓到手里;我心里一喜;牌很不错;估计是能抢先出完的;至少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我以前打牌或者打麻将的时候总在想:打牌和打麻将就好象两种不同的人生;牌抓到手里的一瞬间;命运就已经注定了;牌抓的好就已经赢了八成;除非你技术太臭挥霍掉到手的运气;牌抓的不好就输了一大半了;除非你对手的牌更加的差劲。而麻将则不同;即使你到手的牌很差;你还可以一张一张的继续摸;依然有翻身的机会。即使你的牌上手很好;可是没有别人的帮助;想要凭一己的力量自摸;恐怕也是很难的。我看着到手的牌;又看了芮雪一眼。希望以后的运气能象这手牌一样处处占个先机;免得总被芮雪欺负。
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牌出去了;果然没有任何的困难就得了三十分;无论如何都确保不会是最末的一家了。我在战局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三个拼命。芮雪的牌看上去最好;不停的用大的牌砸宁远。隋诺借着机会也得了几分跑掉了。最后芮雪甩出5;10;;宁远输掉了。大家一算分;芮雪最高;于是就由芮雪来问问题。她挠挠头;似乎不知道问什么才好。
你想问什么呀?宁远倒好象很乐意回答问题似的。
问他点隐私的。我在一旁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希望能看上一出好戏。
什么是隐私的呀?芮雪问我。
比如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呀之类的。我口无遮拦的说。
你这个流氓。芮雪不理我了;回头和隋诺商量去了。我也感觉有点言多必失;这才刚认识没几天;还是收敛点好。
宁远看着两个女孩在唧唧喳喳的密谋着;可能心里有点没底;悄悄跟我说:你别捣乱呀;别让她们问那种问题。
怎么了;这不很正常的吗?我在宁远肩膀拍了下;放心吧。这有什么。
可是我还是处男呀。宁远哭丧着个脸跟我说。
什么?我真是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这小子脸上挂着傻傻的笑容;看上去不象是在骗我。
你叫什么叫?芮雪和隋诺似乎商量好了;正好听见我夸张的叫声。
没什么;没什么。我强憋住笑。
那我们问了。芮雪疑惑的看了看我们说。
问吧问吧。我笑容可掬的看着芮雪。
你听好了。芮雪顿了一顿;你有过几个女朋友。
76。
我们是靠着我的车灯的光打牌的。在车灯的照耀里;我隐约的看见宁远的脸色胀得通红。我心想你小子还是个处男呀;这要是说出去可真不太光彩。现在的中国年轻人有点象六七十年代美国的迷惘一代;他们追求性追求快乐对未来充满了失望和迷茫。打开报纸网站;初中的女生去做流产的新闻比比皆是;甚至还上小学的孩子们都开始初男女朋友了。我七岁的表妹有一天缠着妈给她买一本图画本。妈问她不是已经有了四本了吗怎么还买。她奶声奶气的说:我们班那个很帅的男生过生日;我要送给他当礼物。我听了之后哭笑不得;可是我呢;还不是一样。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和寝室的哥们们秉烛夜谈;谈论最多的无非就是女人;每个人都在吹嘘自己有过多少个性伴侣;哪个女孩子的功夫最好;哪个最骚;互相炫耀互相攀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初老朱一到这种时候就不言语了;总是听着我们的光荣历史。我没少因为他没有女朋友还是个处男的事情埋汰他;如今他弟弟居然和他一样;也是个处男;真不知道他们哥俩是不是商量好了的。
快说呀;不准撒谎呀。宁远吭呲吭呲的也不说话;芮雪有点着急了。
对呀;快说呀。我在一旁帮腔。
我没有过女朋友。宁远的声音很小;可是我依然听的很清楚。这跟我猜测的没有多大的出入;所以我也不太惊讶了。到是芮雪和隋诺的表情很是有趣;两个女孩对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强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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