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凶巴巴的说没什么好说的。她就掘起嘴装做不理我。不过她的好奇心可真不是盖的;忍不了多一会就又凑过来问我。被她逼的没有了办法;我只好把从初恋到的所有的恋爱和性经历全都告诉了她。她听的是面红耳赤;而且不断的问我些让我都有点脸红的问题。
“你学坏了啊。”当回答不出来的时候我就敲着隋诺的头教训她。
“还不是跟你学的。”她眨巴着大眼睛;让我拿她没有办法。
“哎;你总问我问题;我也要问你。”我坏笑着。
“什么啊。”她感觉到不妙了。
“你和你前男朋友…。。有没有过那个啊?”现在跟她提到她以前的男朋友;已经没什么所谓了。其实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初恋也许是永远忘不掉的美好;可是再美好也不过是记忆而已;人总不能一辈子的活在记忆里;抛开痛苦的;留下美好的;迎接新的;人生不过就是一列开往未来的地铁;对前一站虽然留恋;可是还是要向往着下一站的风光。
“什么啊。”她开始装傻。
“你说呢?我都告诉你那么多了。”我总觉得自己吃了亏;什么都告诉了她;一点秘密都没有了就好象没穿衣服的国王;傻傻的。
“那怎么能告诉你呢。”她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
193。
假期还剩一个星期的时候;我和宁远隋诺出去玩了一次;没走很远;先去北岸一个偏僻的地方滑了次雪;我本来平衡就不好;平时踢球的时候就经常被球拌倒;这回更摔的七昏八素的;宁远滑的不错;一边教隋诺一边笑话我说我是假东北人。我气的说不出话来;反击说他滑的好是因为太胖了;重心低当然不会倒;
说归说;我还是滑的不好;摔的郁闷了;就赖在雪里不动弹。倒也舒服。
滑雪归来;又打点行装跑到北边的b溜达了一圈。看了看灯塔;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唯一值得纪念的就是那巨大的据说几千年了的树。宁远傻傻的说他要是也能活树那么长时间就好了;我说你个笨蛋;你就算能活一万年;一动不能动有什么意思。
生命真的不在于长度或者数量;而是质量。我在奥克兰待了两年;还从来没有象那两个星期那么的快乐过。那种快乐纯粹而自然;那种快乐里没有敲击键盘的冰冷的声响;没有精液的味道;我能回忆起来的只有蓝天白雪大海笑声。我忽然发现;原来远离了爱情;世界也不是一无可取的。
可惜我的这个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
194。
从b回来;先在我家来了次bb;我们三个人吃到半夜才结束。我欺负宁远让他送隋诺回家。胡乱的收拾了下东西;回到屋子里;顺手打开了电脑;上了。
一个熟悉的头像在上跳动着;是芮雪。我点开一看。
寂寞纤尘:我星期六早上十点的飞机回奥克兰;能来接我下吗?
我:当然可以;一定准时到;下了飞机给我发个短信。
回了消息;我刚要躺一会;又响了;原来她在呢。
寂寞纤尘:你回来了;这么晚去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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