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只是我忘了。”
“哼,忘了,忘了,天天要戴的,明明是搪塞我,看不出,你还会骗人。”
“还没戴呢,的确是忘了呀。”
“什么?你还没戴?你还光着手干活?”首燕边说边拿起了雨伦的右手,见粗糙的象榆树皮似的,心痛的不得了,“你干嘛那么吝啬,跟你讲了那么多次,身体要紧,身体要紧,你就是不听,哎,真是的。”
“我习惯了,再说,我们那里干活的人都不戴的,我哪好意思戴呢?”
“嗯,不跟你拗了,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车来了,”等汽车停稳,雨伦就让首燕先上车,自己拉起了背包,紧跟着挤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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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锡山公园是锡城唯一的大公园,光门票就要两毛一张。说是公园,其实是明清两代两家有钱人的私家花园,到解放后,才收归国有,由政府出面改造成了现今的锡山公园。园内景点除了锡山是自然风景以外,其他多是人造景点,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草树木,无一不是人工建造的。一棵五人合抱的香樟树,据介绍那还是明代种植的,园内的“天下第二泉”据说是乾隆皇帝的亲笔题词。夏天到锡山公园玩,那倒是一个好去处,参天的大树几乎把公园罩的不见阳光,浓浓的荫翳给人带来阵阵凉爽。
雨伦和首燕并排走在高低不平的石阶上,虽然是中午时分,也觉的很凉爽的。两人来到了一个双人椅子旁,首燕就戳了戳雨伦的后背。
“我们坐一会吧,我有点累了。”
雨伦也没吭声,就一屁股随她坐到了石椅上。
“上次在你厂办公室的时候,你很会说,今天怎么变了个人了?”首燕边捶着腰,边埋怨说。
雨伦还是不响,只把眼睛定定的盯着首燕。
“你怎么啦,病了?”首燕说话间就用手在雨伦眼前晃了晃,并大胆的摸了摸雨伦的额头。
雨伦下意识的偏了偏头,懒懒地回答,“瞎说,谁有病哪。”
“那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哪?”
“哪来那么多话呀,我不是在听吗?”
首燕的嘴开始撅起来了,鼻孔里“哼”了一声,“大概是吃了哑药了。”
“那你吃了罗嗦药了。”雨伦反击说。
“你这个温吞水,烧不开。”首燕说着用拳头在雨伦的背上捶打。
“唉呀,痛,痛死我了,好姑奶奶。”雨伦边叫边夸张地揉着被敲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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