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大概持续了几分钟,朦胧中睁开眼睛,发现不知道什么靠着车身坐在了地上。抬手用指腹抹掉女人脸颊上的泪滴。
“没事……喝多了……”
舒沐清也自觉失态,赶忙擦掉刚刚急出来的眼泪,“多你妹,今天才喝这么点,怎么可能喝多。”
顾适安抚地笑笑,倦意凝在长长的睫毛上,被灯光照着,变的虚无缥缈又仿佛有些沉重。
“伤口疼吧?你刚刚虚脱了。”
都怪他太会掩饰,以至于从饭局开始的那一刻,她就忘了他还有伤在身。
“没事……”
“我扶不动你,等你恢复点力气了,我们再上楼。”她呐呐解释道。
顾适虚弱地点点头。
舒沐清说完偷看了下他的脸色,乖乖地蹲在一旁,突然又像想起什么,急急地站起来,“去车上吧,地上冷。”
看着她伸出的手,那么漂亮,娇嫩的一双手,从没受过风吹日晒,多好啊。他借力勉强地站了起来,“我没事了,走吧。”
……
从楼下到家中,今天这一段路似乎走了很久,两个人只是专心地想要回家,一个专心地走,一个专心的扶。两个人似乎都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纠结的,惨烈的,匪夷所思的一切。
看着男人的侧脸,与今天在车中恶狠狠地威胁她的那个人似乎完全不同,尽管仍然缄默冷清,却是让人心安的,这和以往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总是在变,她从来都摸不透他的想法。而这一刻,她只是想跟他回家。其他的东西,就交给明天吧。
这个男人是真想死么???
昨晚忙了她一夜。先是伤口崩裂,给重新包扎,然后紧接着就是高烧,直逼三十九度,幸好堪堪也在凌晨退了下去。
现在呢?
她猛地坐起来,身旁的床单已冷得失了余温。抬头愣愣地看着墙上的壁钟,不晚啊,这才九点呐!
人去哪了?不会去上班了吧?
她茫茫然绕着整个屋子走了一圈,果然去上班了。
真是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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