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忍痛的男人,心无端端地就软了。
手臂被他握得晕出淡淡一片红痕,想必该是痛到了极致。
隔间里堆满了未发完的工作人员制服,挑了一套保安服,扯出内里的白衬衣,给顾适换上,好在他外面的铁灰西装并没有湿透。
又为他整理好仪容,擦去冷汗。
勉强馋了人站起来,一路乘电梯摇摇晃晃直至地下一楼。
随着每一次电梯大门的打开,路人家甲们的涌入,原本恨不得直接躺倒在地板的人总能立刻就端正了,一手端在腹前,一手垂在腰侧抓着舒沐清的手,端的是一副好老板的样子。
还配合着签名合影。
她在一旁却是半分也不敢松懈,看着,也是心酸。
俩人好不容易悄悄地挪至地下停车场,舒沐清抖着胆子准备试试开车,虽然她拿了驾照,除了上次被他逼着开了一次,就基本没开过车。
实际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进副驾驶座,怎料刚一触及椅子,原来还强撑着的顾适就立马在座位上蜷成了一团,双手死死扣在腹间,没了声响,只余粗重的喘息。
他何时这么失态过?
舒沐清表面镇定地发动了汽车,只盼他不要再次晕了过去,医院那边也不好对付,只怕暴露身份,暴露伤口。
新换的衬衫被迅速浸湿了,领子化为透明色粘在颈脖间。
好不容易开到了医院,顾适却死活不愿下车。
“等……”他此刻讲话,已嫌吃力。
“不能再拖了,你这是急性胃出血……”舒沐清半跪在车门前,近乎哀求。
顾适只是按着腹部,双目紧闭,不发一语。
两人僵持不下。
一旁医院的门卫狐疑地走过来,遥遥见了车里情况惊呼一声,赶紧拿起对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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