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说可以吃流质食物了。”舒沐清用指甲挠门板。
半晌没有回应。
“刚好有些饿了。”
“我马上端来!”舒沐清飞快跑掉。
顾适躺在床上摇摇头,不禁轻笑出声,带着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还有自嘲。
这是个……永远只记得别人好的家伙。
公寓自他们搬来便没有开过火,也不知她从哪弄来的餐具食物,竟像模像样地端着个托盘进来了。
小巧精致的白瓷碗,上面绘制着几只淡淡地蓝色喜鹊,还有波浪形的金边,里面盛了半碗白粥,还冒着热气,烟雾缭绕。
顾适见状,便坐起来半倚在床头。
尴尬的不止是舒沐清。
他也从未曾遭遇过这种架势。
病中从来,也只有他一人撑过去,后来慢慢习惯,那些病痛也就不以为意了。
何曾有人,端茶倒水?
倒也有郑安的几句安慰……他想到郑安,不禁笑笑,一时出了神。
再回过神来,勺子已经触到唇边了。
他反射性地张了嘴,咽了下去。
舒沐清倒是闹了个大红脸。
遥想几个月前,也曾说过要重新开始,也曾和睦相处,也曾算是朋友……
海蓝色的窗帘半开着,窗外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公寓楼层较高,寒气结成冰花凝在窗台上,易碎却美丽。
卧房内,暖气正足。
一人喂,一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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