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一滴跌进土里。
脸色的泪水却随即被一只大手用指腹抹去,她没有抬头。
其他几个人自然没有发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领了香,排队磕了头。
季泽在一旁不冷不淡地说些双关语。
季老太太一直没有做声,跪在一旁烧纸。
季长天眼中依旧是显而易见的悲伤和愤怒,却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有时略有所思地扫几眼顾适,情绪并没有因为季泽的挑拨起多大的变动。
季长羡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一旁溜达去了。
无声的责怪着,空气中还是流动着淡淡地谴责,不动声色。
“季母……呢?”舒沐清佯装轻松地问道。
季老太太瞪了她一眼,眼神凌厉。
舒沐清被瞪得大气不敢出。
一直凝视着墓碑的季长天转头看了她一眼,“她在疗养院,过年应该也不会去接她。”
“哦。”舒沐清乖顺地应了一声。
年前的扫墓在沉默中结束,稀稀落落地下了山,唯有舒沐清与季老太太相搀扶着,其他几人皆是各走各的,相距极远。
傅总管跟在最后面,以便点燃鞭炮。
鞭炮响起时,舒沐清已经下到半山腰,她的脚步不由顿了顿,情不自禁回头去看。
白云朵朵衬得天色愈发的蓝,两座亭并肩而立,也不是那么孤寂。
视线往回收,堪堪落在顾适身上,他也是回头,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长身玉立,衣袂飞扬,似乎在等刚刚下山的傅总管。
一瞬间天高云远,当真如画境。
从墓园回来,舒沐清愈发沉默了,似是被勾起了伤心事,不免要落寞几日。自那日献殷勤被识破后,她干脆也没再理顾适。
她操劳着准备过年的诸事;年末公司自然也是忙到不可开交,他们也是每日几乎晚上才能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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