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芝看了一眼孟沧澜道:“继续分房肯定不行了,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那你呢?”孟沧澜问道。
“我当然也睡在这里,不然还不是分房?”安知芝瞪着孟沧澜鄙视道。
孟沧澜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知芝居然同意自己跟她睡在一起了,天呐,他简直欢喜得要发狂。
自己的攻坚战终于要宣告成功了吗?
自己终于告别和尚生涯可以吃肉了吗?
孟沧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一个身强体壮血气方刚的男人,对于那种事如何会不想?他又不是太监更不是性功能障碍患者。
他也不止一次憧憬过和安知芝一起睡在大床上,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亲她,吻她,脱光她的衣服,好好看看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
其实他也未必要和安知芝发生关系,他最希望做的还是能抱着她睡觉,这就足够了。
可是安知芝冷漠的态度让他望而却步,虽然后来关系有所好转,冷漠变成了若即若离,但是没有安知芝彻底的同意,他不想勉强她。
此刻听到安知芝的话,他当真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而甘来的感觉。
“那我们就早点休息吧!”孟沧澜柔声说了一句,然后飞快地从柜子里掏出两床崭新的被子,手脚麻利地在床上铺好。
安知芝看他干得热火朝天,有些纳闷,这时才问道:“你给我铺两床被子做什么?我要一床就够了!”
“是啊,你一床我一床,不是两床吗?”孟沧澜憨笑道。
“你的铺在床上干什么?我睡床,你睡地上!”安知芝也明白孟沧澜误会了,她心里暗自好笑。
果然男人都对圆房这种事很猴急吗?
哼!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嘎?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孟沧澜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心里不禁自嘲:孟沧澜啊孟沧澜,你早该知道知芝的性格是没那么容易屈服的,怎么还在做白日梦?
不过孟沧澜很快就振作起来,对此不但没有什么异议,反而欣然同意,在他看来,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跟知芝睡在一间房子里,这是个巨大的进步啊。
秋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如果让天下间别的新郎知道他新婚第一夜就打地铺而且还打得乐颠颠的,非得竖起两只手外加两只脚的中指鄙视他。
孟沧澜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铺在地板上,随后把床上的被子铺在上面,然后手脚麻利地脱光了衣服,只穿了一条内裤钻进被窝。
安知芝看到孟沧澜健美的赤裸身体有些脸红,抓狂道:“你脱那么干净做什么?想耍流氓啊?”
孟沧澜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裸睡的,今晚顾忌你在这里,我还穿着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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