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著天堡主,点了点头,“嗯!”
他知道天堡主对自己真的很好,同时又有恩于自己——他不但救了自己,同时也安葬了爹娘及其他人。
“太好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天刚高兴的将少年的脸抬高,仔细的盯著他看,这少年皮肤太白皙了点,不过样子倒是挺俊俏的。
“我……没有名字。”沉痛的心,让他想忘记之前所有的一切。
“没有名字”天刚看出了少年眼底那一抹痛苦。
“以前,老夫曾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取过一个名字,叫天飞逸,我可以叫你逸儿吗我会把你当做我亲生儿子般疼爱的。”天刚希望可以这么叫他,一了自己多年无儿的心愿。
“天、飞、逸”他点了点头,默许了天堡主的提议。
“那太好了,逸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天刚的儿子!哈——哈——”天刚开怀的大笑著。
老天爷果然对他不错,终于赏给他天刚一个儿子了。
自扬溥凡成为天飞逸后,便开始和天刚学习武艺。
十年后二十四岁的天飞逸,已完全褪去当年那斯文柔弱的外表,因为练武的关系,让他有了高大伟岸结实的体格,再加上跟著义父到处行商,秀气斯文的温和俊脸也蜕换成一张刚毅的冷竣脸庞。
虽然已过了十个年头,但他内心所积压的痛苦,却是一天比一天沉重。
他刚毅的脸上因心头积压许多苦痛,始终没有笑容,渐渐地,他已不懂得如何去笑了,这让他俊逸的脸庞,布满著森冷寒厉。
爹娘及其他人惨死的画面,总是在夜里不断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经常从睡梦中痛苦的惊醒过来。
没有人可以解除他内心,当年亲眼目睹爹娘遭盗匪无情砍杀所积压的痛苦,没有人可以!
而当年的惨事,教他对人心感到心寒。
在他二十五岁那年,天堡主去世,由他继任为天龙堡的堡主。
自从天飞逸成为天龙堡的堡主后,至今又过了三年。
这三年间,他已经找出当年杀害他们全家人的盗匪,纵使仇恨已报,但他那冷厉威严的外表,仍旧没有多大的改变,内心伤痛仍是浓得化不开,因为过往那痛苦的一幕幕,依然经常出现。
他痛恨盗匪,除了予以迎头痛击外,在整个陕西他的管辖内,他也禁止任何商贾向盗匪低价收购物品,以彻底杜绝盗匪的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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