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多想和她做,他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男人在某方面是很脆弱的。
“雨霁,人家的脚伤早就好了,不信你瞧瞧。”她故意撩高裙子,露出一大截雪白。
他咽了一口唾。“虹儿,外面湿气重,才刚痊愈的伤口禁不住湿气入侵。”
骆雨霁努力克制想抚上的w,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不能要。
一旦手被她滑嫩的肌肤吸住,再多的坚持也枉然,肯定会沦为w之臣,盲目地听从她任性的造次,无法牵制她做危及自身的事。
像上回他不过犹豫了一下,她马上要冲下楼,要不是他及时拉住,滑足的楼梯必定伤了她。
而楼梯之所以滑足也是他一时纵容造成,她嫌无聊生在楼梯口洗扶杆,结果洗出一堆泡沫,天水难干,连连积了两天的肥皂水。
“我老爸可是名医,你少用唬小孩的口气阻止。”她不是笨蛋,医学常识丰富得很。
“我不是阻止你出门,而是心疼你的脚。”
相处多日,他的冷色在融化,恶心话说得睑不红气不喘,倒是左天虹r麻得全身起疙瘩。
论力气,她不如人。
谈绝食,她不想重蹈覆辙,距离被“喂食”的婴儿期太久远。
伤害自己
啐!这更加不可能,他比便利商店还二十四小时全天守候,只差替她上厕所和洗澡。
“雨一停,我立刻带你出门。”骆雨霁敷衍的说道。
也许老天在罚他,话才一说完,一道阳光穿破厚厚云层,透过窗户了进来,落在他眼前的小茶几上。
“嗯哼!君子一诺千金哦!”她感谢老天的帮忙。“咱们走吧!”
他后悔了。“虹儿,你……”
看他有反悔的意思,左天虹脸色一凛。“要不要出去随便你,我随时可以结束假期回台北,不陪你玩失去自由的游戏。”
心,一痛。“我都忘了你不是镇上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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