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司的厕所太狠了吧!“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你有虐待狂不代表我很贱。”
男人喔!美色当前就忘了穿同条裤子的好哥儿们,真是劣根难除。
“玻璃似乎不太干净,你也顺手抹一下,太闲不是好事。”说我有虐待狂,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叶梓敬先是恼怒地瞪视他,接着开怀地拍拍他的肩。“还好,你没被东西附身。”
果然一样的恶毒,他放心了。
“附身”音蓦然一沉,里头透着薄霜。“你太闲了。”
叶梓敬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别急着发火,纯粹是关心关心,不信你问问二老板。”
他使劲地戳、拉、捏,骆雨尔才失神的低前,“她好漂亮。”
漂亮。
不用多说,自然很清楚地了解“漂亮”指的是谁。
骆雨霁不悦的口气发酸。“不许看,谁允许你觊觎我的女人”八百年没看过女人吗
“你的女人!”
两人诧异地大呼,眼珠子睁得比弹珠还圆,惹得左天虹不由得一喟。
“他们大概还没吃药,我建议你替他们找个好一点的精神科大夫。”再不医治可就迟了。
“我会的。”骆雨霁严肃的面孔一转,柔得可以滴出水。“虹儿,要不要买颗西瓜回家”
“嗯!”
骆雨尔和叶梓敬下巴都掉到胸口,不敢置信眼前温柔的男人是他们印象中,那位冷血无情又嫉世愤俗的大魔头……呢!说魔头是有点过分。
他们很想感动,但是更想哭。
努力了二十几年,居然比不上个刚认识的女人,教人如何不饮恨,怨叹男人的意志薄弱。
不过,他们不得不说他的眼光独特,眼前这位美女气质出众,冷然中带着出尘的美,优雅得好似风中的紫玫瑰,飘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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