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霁。”
她朝天花板翻翻白眼。“骆大少雨霁兄,请移移你的尊脚回你的窝,本店不开民宿。”
“不行。”换他耍赖,他是陌生人
“为什么不行这里是我家,我有权拒绝陌生人借居我家的屋檐。”法律有云,擅闯民宅处……
三句不离本行,叨叨念念的仍是法律规章,可见她多热爱她的职业。
他板起脸严肃的说道:“台风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万一你又跌倒怎么办伤了一脚还不足以警惕吗”
“你在触我霉头。”
“忠言逆耳,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左天虹犹豫着打了个哈欠。“客房没整理。”
“我睡主卧室……我睡客厅。”被她一瞪,他气弱地自动找罪受。
他多想和她睡在一张大床上,可惜未能如愿。
至于那张真皮沙发,他怀疑能容纳他几寸身体睡一晚骨头八成会萎缩。
“那,晚安了。”
赶不走人,她只有鼻子摸摸自认倒霉,拖着一只伤脚准备爬楼梯。
蓦然,双脚凌空。
“不许再漠视我的存在,抱你是我的权利。”他眼神一利,责怪她的不自爱。
“疯子。”害她也跟着有些不正常,心跳好快。
骆雨霁抱她上了楼,踢开主卧室的门,留恋不舍地放下她,为她拉上薄被盖到下巴,像一位送女儿的好父亲。
瞧瞧那张大床够两人翻覆,他心痒难耐地想留下来,一股热源由下腹燃烧,再不走他就要失态了,不管她要不要的强上了她。
唉!忍忍吧!楼下那张沙发正等着呢!
“晚安,希望你梦中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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