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颜回被孔子称赞博学般地尴尬。
我慢慢将脑袋里的声音释放出来,这样我才能思考。
这并不容易,所有的声音不仅零散而杂乱,而且好像被打碎后再融合。
我得试着在爆炸后的现场,拼凑出每具完整的尸体。
然后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否正在做一件疯狂的事。
是疯狂吧,我想。
从今天早上打开香烟盒想拿烟出来抽时就开始了。
搞不好从突然想抽烟这件事开始,就已经算是疯狂。
因为我戒烟半年了。
有一次柏森问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钥匙忘了带所以从10楼阳台翻进窗户开门的事。
〃这叫找死,不是疯狂。〃
〃熬了两天夜准备期末考,考完后马上去捐血。算吗?仍然是找死。骑脚踏车时放开双手,然后做出自由式和蛙式的游泳动作呢?那还是叫找死!〃后来我常用同样的问题问身旁的同事或朋友,他们的答案就精彩多了。
当然也有一面跑马拉松一面抽烟这种找死的答案。
有人甚至告诉我,大选时投票给陈水扁是最疯狂的事。
他是公司里一位快退休的工程师,20年忠贞的国民党员。
他的思想偏右,立场偏右,据说连穿四角内裤时也是把命根子摆右边。
〃那为什么你要投给陈水扁呢?〃
〃如果当你年老时,发现自己从没做过疯狂的事,你不会觉得遗憾吗?〃我也许还不算老,但我已经开始觉得遗憾了。
记得有次柏森在耍白烂,他说:
〃你没有过去,因为你的过去根本不曾发生;你也没有未来,因为你的未来已经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