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睡觉的习惯差一点,会从上铺跌下来的话,那我们也会睡在一起。
不过舞会结束或是与女孩子联谊完后,就只有他有续摊。
然后我会先回宿舍等他回报战况。
柏森很受女孩子欢迎,这应该归功于他的自信与健谈。
我常看到他跟女孩子说话,女孩们专注的神情,闪烁发亮的眼睛,好像在恭听皇上的圣谕。
偶尔柏森还会说:〃平身吧,宝贝。〃
不过只要我一加入,她们就宣布退朝了。
柏森参加了三个社团,辩论社、话剧社和土风舞社。
我对社团活动没什么兴趣,不过柏森死拉活拉,硬是把我也拉进去。
我们会参加土风舞社,可以算是一种机缘。
在成大,学长都会带领着新生参加两项重要的比赛:土风舞和橄榄球。
每星期一、三、五的清晨五点,学长会把我们挖起床练橄榄球。
练土风舞的时间则为晚上十点,在宿舍顶楼,星期二和星期四。
先说橄榄球吧。
练橄榄球很累,常常得从宿舍十楼跑到一楼,再由一楼跑到十楼。
跑完后,双腿就会不由自主地摆荡,像风中的杨柳。
记得第一次在成功操场练球时,是秋末的清晨,颇有寒意。
一大早被挖起床的我们,牙齿的撞击声好像交响乐。
一个体型非常壮硕的大三学长,双手叉腰,大声地说:〃亲爱的学弟,恭喜你们将成为追逐不规则跳动的勇士。弧形的橄榄球跟人生一样,很难掌握方向。所以要好好练球。〃话是很有道理,不过结论下得有点奇怪。
练习一阵子后,学长开始安排我们的位置。
〃李柏森!你是。8,是球场上的领导人物。所以要好好练球。〃柏森不愧是柏森,被挑选为8号球员,比赛的灵魂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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