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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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想到了荃。

        我的右肩自从受伤后,一直没有完全复原。

        只要写字久了,或是提太重的东西,都会隐隐作痛。

        还有,如果想到了荃,就会觉得对不起明菁抽搐的背。

        于是右肩也会跟着疼痛。

        看到第七根烟上写的咖啡,让我突然很想喝杯热咖啡。

        可是现在是在火车上啊,到哪找热咖啡呢?

        而只要开水一冲就可饮用的三合一速泡咖啡,对我来说,跟普通的饮料并无差别。

        我是在喝咖啡喝得最凶的时候,认识荃。

        大约是在研二下学期,赶毕业论文最忙碌的那阵子。

        那时一进到研究室,第一件事便是磨咖啡豆、加水、煮咖啡。

        每天起码得煮两杯咖啡,没有一天例外。

        没有喝咖啡的日子,就像穿皮鞋没穿袜子,怪怪的。

        这种喝咖啡的习惯,持续了三年。

        直到去年七月来到台北工作时,才算完全戒掉。

        今年初看到痞子蔡写的《爱尔兰咖啡》,又勾起我喝咖啡的欲望。

        写封问他,他回信说他是在台南喝到爱尔兰咖啡,而非在小说中所描述的台北。

        他也强调,只要是道地的爱尔兰咖啡,在哪喝都是一样的。

        爱尔兰咖啡既然崇尚自由,自然不会限制该在哪种咖啡馆品尝。

        他在信尾附加了一段话,他说爱尔兰咖啡对他而言,是有意义的。

        但对别人来说,可能就只是一种咖啡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与其想喝属于别人的爱尔兰咖啡,不如寻找属于自己的珍珠奶茶,或是可口可乐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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