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森的家在台北,原本他想到新竹的科学园区工作。
可是当他在bb的系版上,看到有个在园区工作的学长写的两首诗后,就打消回北部工作的念头。
第一首诗名:《园区旷男于情人节没人约无处去只好去上坟有感》〃日夜辛勤劳碌奔,人约七夕我祭坟。
一入园门深似海,从此脂粉不沾身。〃
第二首诗名:《结婚喜宴有同学问我何时要结婚我嚎啕大哭有感》〃毕业二十四,园区待六年。
一声成家否?双泪落君前。〃
后来柏森在高雄找到了一份工程顾问公司的工作。
他买了辆二手汽车,每天通车上下班,车程一小时十分,还算近。
我碰壁了一个月,最后决定回到学校,当研究助理。
晚上还会兼家教或到补习班当老师,多赚点钱。
虽然有各自的工作,但我、柏森、子尧兄和秀枝学姐,还是住在原处。
论文口试前,荃曾打通电话给我。
在知道我正准备论文口试时,她问了口试的日期,然后说:〃请加油,我会为你祈祷的。我也只能这么做呢。〃用祈祷这种字眼有点奇怪,毕竟我又不是上战场或是进医院。
不过荃是这样的,用的文字虽然奇怪,却很直接。
毕业典礼过后,荃又打了电话给我。
刚开始吞吞吐吐了半天,我很疑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时,她说:〃你……你毕业成功了吗?毕业成功?〃我笑了起来,〃托你的福,我顺利毕业了。真好。〃荃似乎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以为……你认为我不能毕业吗?不是认为,是担心。现在我毕业了,你高兴吗?是的。〃荃也笑了起来,〃我很高兴。〃决定待在学校当研究助理后,我把研究室的书本和杂物搬到助理室。
煮咖啡的地点,也从研究室移到助理室。
虽然这个工作也有所谓的上下班时间,不过赶报告时,还是得加班。
因为刚离开研究生涯,所以我依然保有在助理室熬夜的习惯。
有时柏森会来陪我,我们会一起喝咖啡,谈谈工作和将来的打算。
有次话题扯得远了,提到了孙樱。
〃你知道孙樱对你很好吗?〃我问柏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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