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的，这样抱着她，这样吻着她，甚至，要了她。
艾爱愤怒而羞辱的举起手，抬起手臂用力便是一甩——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两人都微微愣住。
北寒此时彷佛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被自己压在椅上的艾爱。
她表情愤怒，衣衫也被他扯的凌乱，锁骨处白皙的肌肤渐隐渐现，红也都微微肿了起来，这都是他方才的杰作。
“对不起。”
他慌忙坐了起来，脱下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小爱，对不起……”
艾爱裹着他的外套，一颗颗扣好自己胸前的纽扣，坐了起来。
她转头望向满脸自责的北寒，兀自摇了摇头，“不怪你，怪我……”
站起身，抬起脚步便要走，“是我不该来找你。”
“小爱！”
身后人拽住她的手臂，却迟疑着不去拉回，“你如果就这么走了，我会恨死我自己的。”
艾爱咬住唇，好大一会儿，心还是软了。
她转回身，看着他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面，清丽俊朗的眉眼，想到了五年来两人相处的种种时光。
“北寒，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她微笑，反握住他的手，“他会对我好的。”
唇际掠过一丝笑容，略带淡淡酸苦。
北寒明白，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拒绝了。
他双手搁在她的肩上，深深凝视她美丽的容颜，“好，那我就放心了。”
艾爱绽开灿烂的笑，点点头，“北教授，飞机上记得向美女搭讪，早日找到女朋友。”
“好的，好的”，他缓慢的，如往常一般，“都听你的。”
艾爱松开他的手，看了看腕上的表，“我约了他吃午饭，他不喜欢迟到的，该走了。”
“嗯。”北寒应着，却捧住她的颊，“送我一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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