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玩到天黑,临走前用了些简餐。每个人都喝了酒,虽然司机慕梓因为是最后赢家的缘故,喝得最少,基本上看不出丝毫喝过酒的痕迹,我还是坚决制止他开车。
他和张渭二皮都觉得有些好笑,七嘴八舌地对我说:“没关系的,没警察敢抓这个车牌的车子,就算真撞上了哪个愣头青抓了也没事!”
我用英文大声说:“不行!不管是从法律还是对我们的安全负责的角度来讲,我们这里所有人都绝对不能开车!”
我这句话的用意就在于争取bb的支持,果然,讲究规则的西方人一听懂我们讨论的内容,立即就站在了我这边:“r说得对,我们只能叫车回去,如果实在没办法叫到车子,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夜好了。”
这么一来,他们三个都不便再说什么,就依了bb的意思。我松了口气,这才顾得上担心自己刚才会不会言辞激烈脸色难看到令他们起疑的地步?
可是就算王恒的那个“酒后驾车”只是以酒壮胆也好、掩人耳目也罢,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再容忍这样的行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张渭果然说道:“慕梓,你媳妇儿发起酒疯来比平常还凶啊,以后可有得你受的!”
慕梓吃的一笑:“是啊,看来我想把她踹下床也不行了!”
二皮不知道他们话之所指,bb则完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凑过来问,张渭便把当年那个典故同他们讲了一遍,俩人边听边笑,不时侧眼瞟我,最后齐刷刷赞我:“真是女中丈夫啊!”
一旁察言观色英文底子也不差的服务生直到此时才终于瞅到空当,微笑着过来说:“我这就让服务台给你们开房间。”
既然决定住下,几个人索性商量找点别的乐子再玩一晚上。他们四个合计了一会儿,决定玩一种叫的游戏,牌上来之后再把规则一说,我不禁愕然:“这不就是扑克牌加五子棋的综合吗?”
慕梓眯起眼睛笑:“总结得不错!”
五子棋都常有胶着半天分不出胜负的状况,这个游戏也一样,因为必须要一方比另一方多出两个才能算赢,几个人玩了半天,所有牌都用完了也没有结果。于是我大感无聊,无聊又放大了我头晕脑胀的感觉,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便提议道:“不然就玩到这里吧,今晚也得早点睡了,明天还要起大早赶回去上班呢。”
张渭一听,顿时坏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慕梓:“喂,人家急着想赶紧回房间了喂!”
我急了,忙道:“胡说八道什么呀!”
二皮也腆着脸笑了:“欲盖弥彰,欲盖弥彰!”
看来真是喝多了,之前我一点都没想起这茬儿来,现在他们这么一闹我就开始操心了:那个服务生是怎么给我们开的房呀?不会……真让我和慕梓同一间吧?
可这个问题却实在不方便问,尤其是在他们开了那通玩笑之后,我要问他们肯定会说我是担心不能跟慕梓同房了。
就这么一路纠结着走到宾馆,一进大堂就有服务生迎上来,恭恭敬敬地把房卡递给慕梓:“刚才他们没问清楚您的意思,暂时开了五个单间,您看要不要换?”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听慕梓闲闲答了一句“就先这么着吧,有什么再找你们”之后,才猛一口气松了下来。
大庭广众之下,张渭和二皮也不乱开玩笑了。进了电梯再出来,慕梓把三张房卡分给他们:“今晚活动结束,快回去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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