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梓的关系发展到了这一步,我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向他提我家的事了。因为我们已经走到了进入去无可去的最后区域前的最后一步,如果再往前,我担心我就没有资本再向他提任何要求了。
作为一个在这个年代来说绝对是高龄的处女,我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停留在小时候看《故事会》的理解程度,总觉得女人一旦让男人得了手,男人就不会再在乎她。
具体究竟该怎么向他提起我家的事,我考虑了一天,决定直接带他去我家。
有些话,在毫无情境的情况之下,我实在不知如何主动开口,不如让他到我家看到我父母的情况,自己问出来吧。
于是我跟慕梓说:“下个月我手上这单完了之后,我想请一天假,连上周末回趟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他有些惊讶,但也看得出来十分高兴:“居然让我去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了?话说我爸妈都在这儿,你可还没见过他们呢。”
我咬着嘴唇:“什么拜见……那什么的,我主要是想蹭你的车!你不去也行。”
他笑着揽过我,一副看穿了却依着我的架势:“去去去,怎么不去?被蹭的司机表示很荣幸!”说着,他压低了声音,“是该男的先上女的家里去,规矩如此。”
刚从度假山庄回来的头几天,我一如既往,穿的都是上下分开的衣裙,每天晚上在慕梓那辆宽敞的别克车里,他的手轻而易举地从腰间钻进来,而他的唇舌慢慢从我的嘴里滑出,逡巡往下,一点点同手会合,隔着衣服捧着贪婪啜吸。
为此我特意去买了条可以上班时穿的连衣裙,以为可以让他知难而退,谁知他竟索性从领口伸手进来。我窘得无地自容,缩在靠背上拼命把脸藏在他的身体后面,小声反抗:“外面的人会看见的……”
他压抑着喘息:“我遮着呢,他们看不见你……再说了,我看谁敢来管……”
他这话倒提醒了我:“别人知道你是谁,就更不能……”
他加了把劲,把力图推开他的我更紧地摁回原处:“知道我是谁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跟他们老婆不这样?人家做的还是更要命的事呢……别、别动,原来……从上面抓住它们是这种感觉……”
我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他最后这句话委实太过羞人,我的脑子热烘烘地发着胀,仿佛一团扑扑沸腾的糨糊,什么也想不过来,只得度秒如年地熬着,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快点到他结束的时候。
而到了他结束的时候,他微喘着在我耳边低声问:“送你的那几件衬衣呢?怎么不见你穿?”
我说:“宽松款的衬衣不适合我,我穿了显胖。”
他哄诱地磨着劝着:“不会的,会很美的,我发誓。”
我哭笑不得:“这个你怎么发誓啊?你又没看过。”
“我没看过也知道。你以前那么胖我不还是喜欢你,你担心什么?真的,你穿什么我都觉得美,”他带着低靡的笑意,“不穿肯定更美……”
我火烫着脸推开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一大堆事呢,得早起。”
他却不容我转移话题:“明天必须穿我送你的衬衣,否则……我有办法收拾你!”
他那句威胁是坏坏地笑着说的,这应该意味着并没有实质的危险,可我还是不敢不从。
他所谓的收拾……我担心我更应付不来。
但是次日晚上,当我终于明白他送我那几件衬衣的用意何在时,几乎怀疑假如我就是不听他的,由着他收拾,会不会程度还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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