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迅速扭曲,我抢在他说出诸如“谁看上你了我不过是玩玩你而已”之类的话以前迅速接下去,“至少你自己都知道,你当然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个沈墨吗?”
我想我成功地刺痛了慕梓的七寸,他脸上所有骄傲和跋扈做成的面具訇然粉碎,换作一片勃然盛怒。他一个箭步疾冲上来,狠狠揪住我的衣领,劈手就是一个耳光扇过来:“你他妈的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这么用力地打过,除了我爸之外,我只有小时候跟男生打架的时候挨过打,而既然是打架,我当然都会恶狠狠地还手,不管是输是赢,至少我也痛痛快快地打了人,就算别人也用尽全力打了我,那种痛感还是会被报复的快感迅速抵消。
而且我爸也从未打过我耳光。
所以,这是我第一次挨耳光,强烈的屈辱感以及头部受创所带来的昏茫让我竟有一种在生死边缘迅急滑过的奇异感觉,那一刻许多事情纷至沓来光速闪回,倒带的记忆突然停留在那个眼保健操时没管好纪律被学生会干部扣了分的下午。
他说:怕老婆其实就是疼老婆爱老婆,如果不是爱,哪个男人会怕个女人啊?
而我恨恨地想:你是说你肯定打得过我对吧?放马过来我们出去单挑!
——原来当时的我是那么那么地不自量力自以为是……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正捧着那半边被扇了耳光的脸,怔怔地望着慕梓,而他也怔怔地看着我。
我突然反应过来,侧身要走,他却与我同时发动,且动作更快,拦腰把我摁回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24
我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被慕梓抱,哪怕是他强迫我的时候都没有讨厌到这种地步。我满心里膨胀得要爆炸的情绪就是眼前这个人是我的仇敌,所以我最最要坚决抗拒的事情就是被他亲吻。可是我再次不自量力了,无论我多凶多狠地躲避挣扎,他也不过用了区区数秒钟就成功地撬开我的嘴唇牙关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居然还腾得出手霸占般地握住我的胸脯。
我从不曾想过原来光是记忆都可以销魂蚀骨,上次的情景像是突然从脑海里炸开一锅醋,我连心都酥了,再使不出力气也就罢了,甚而连反抗的动作都统统压错了位置与节拍,一推一挡竟堪堪都是配合!
他半抱半推着带得我滚倒在床上。我猜刚才被他打过的那半边脸已经肿了,因此当他的胡茬碾过那里时,我痛得一激灵,下意识地轻喊出声:“你好扎!”
我的声音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那种被情欲蒸透的慵懒绵软根本不可能出自于我!
慕梓也诧异地抬起眼睛望定了我,下腹突然急剧起伏,张嘴就是似狂喜亦似狂怒的呻吟:“这个更扎!”
我一时茫然,直到他用行动解释了他所谓更扎的“这个”究竟是什么。被异物强行侵入的不适再度激起极其类似于痛感的强烈反应,只是我的身体对此而做出的连锁反应居然是立刻绞紧他。
他抱紧我,发出一串像笑又像喘息的声音:“这么想要?怪不得,特意做羊肉给我吃……”
那个晚上的后半夜,我再度体会到什么叫“哪个男人会怕个女人啊”。
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我们都不是一个量级的。
所以,在一次短兵相接和两次论持久战之后,我瘫在床上昏睡如死,就连饿都没办法感觉到,而他却起来把火锅吃完,然后又回来继续。
半夜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我迷迷糊糊醒过来了一次,想要翻身,却发现胸脯被他含在嘴里牢牢吸着,我动一动,他的脑袋便沉沉地压过来。
那当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那中介说要再给我找房子的,之后就再没见他跟我联系过,是不是我当时赌气说让他给我找一套当天就能入住的房子,他以为我是不打算再跟他做生意了?
第二天,我给那个中介打了个电话,让他继续帮我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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