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莫怀远只觉得血管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你变坏了。”乌黑湿润的长发紧贴在白色衬衣上,很快水渍侵透过去,衬衣变得有些透明,某人的呼吸开始越来越快。
安好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他眸光里的火苗隐隐有爆发之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过,恐怖就没法脱身了。想着便扔掉腿上的枕头,撑着身体移到床边,嘴里漫不经心的嘀咕道,“有点冷,我去浴室舀衣服。”
莫怀远唇角微弯,他就奇怪了今晚某人怎么这么主动,原来是故意的玩火,只为折磨他。
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一点,不要轻易跟男人玩火,因为,一旦火点燃了,没办法灭掉,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
安好还没走到门口,只觉得手臂被猛得拽住,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重新跌回到床上,之前站在床边的人这次没有半点犹豫,顺势就压了下来。
“好好,你真的变坏了。”莫怀远手里把玩着她的发,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可是,怎么办,你越坏,我越喜欢。”
“莫怀远你起来,我要去吹头发,这样湿漉漉顶着,一会得头疼了。”安好撑着身子掀他,过了十二点了吗?这个家伙又要变狼人了吗?要不然,怎么会是这副痞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她。
莫怀远一把捏住她不老实的手腕,空着的那只手,已经不紧不慢的去解那衬衣上的扣子。
“莫怀远,你流氓!”安好吓的直接去护胸口。
“好好,我说过,今晚,是你勾引我的。你勾引流氓,就应该知道后果。”莫怀远直接应下这个称谓,他才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争辩是或不是的问题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莫怀远……唔……”安好没打算轻易就范,谁叫他一回来就别扭,可哪里由得了她反抗,抗议还没来得及,就被直接堵回了肚子里。
“好好……”莫怀远绞着她的舌,吮着她唇里芬芳的蜜。
“嗯……”安好像是听到了他的轻唤,又像是没听到,只微蹙着眉,回应着他。
衬衣上钮扣终于脱不掉被解开的命运,胸前伴随着呼吸有规律的起伏,被黑色蕾丝内衣束缚着的高耸,呼之欲出。他终于知道,想折磨他直接穿着白衬衣出浴室就行了,为什么还套件卫衣,不过是怕衬衣太透,有些东西遮掩不住罢了。
“好好……我是谁?”
耳畔响起男人悠沉的嗓音,像是一点一点在媚惑她,跟上他的节奏步伐。
“莫怀远。”胸前阵阵酥麻,那里有个点,被湿湿热热的东西画着圈,安好语意艰难的开口,“嗯……痒呀……”
明明是责怪的语气偏被她说的娇媚悠长,莫怀远只觉得有股电流击落心底,手轻轻一颤,紧接着方向迅速朝下。
“好好,叫我,怀远……”空出手来迅速剥掉身上的束缚,他的硬挺时不时磨着她的柔软,让他不得不靠倒吸冷气来控制自己急切奔腾的欲/望。
“怀远,难受。”不知道哪里难受,安好听觉得身体某处空虚的要命,热切的想要被填满。
原来迷念她蓓蕾的唇又一路向上,在她颈窝深处喷着灼气的气息,“好好,准备好了吗?”身下的人微闭着眼,身体不安份的扭动着,原来已经滑到她的敏感区域试探湿度的手收了回来,扶住她的肩,固定住她的身体不准她逃,“叫我怀远,说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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