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水的老爸接的电话,喊了半天那厮睡的跟死猪一样。
刘老爸抱歉地道:“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同经理说声,请半天假?”
柳落雁呆滞,才做一天兼职,怎么好请半天假的?
这请假二字,刺激的刘水水总算蹦了起来,在电话那头火气十足地呐喊,“小雁,那该死的服务员老娘不做了!一个月八天算起来才几百块,还累死累活!昨天要了我半条小命,你也趁早别干了!”
“你这人就是没毅力,看人家柳同学。。。。。。。”电话线那头还听得刘老爸在苦口婆心地教育他女儿。
“哎老爸,累死你家亲爱的水水才甘心是吧!”刘水水不耐烦地怒斥,训斥她老爸跟训儿子似的。
“咳咳,你才干一天呢。”柳落雁决定利用她的弱点刺激,“而且,你不是说,有帅哥的地方就有动力嘛!”
“那也得实际点才行,不要像天上的月亮。”刘水水焉焉地打了个哈欠,“晏大帅哥冷的跟坨冰块似的,不合我的情趣。我就是倒贴了,人家也未必会看上我。哎,懒得折腾了,伤自尊!”
柳落雁也不再劝她了,晏大帅哥都对她产生不了激励作用。证明她的确不想做这份兼职。不过说实话,也怨不得刘水水,这活实在是太累,钱又不多,没几个女孩子愿意做。
“喂,小雁。。。。。。”刘水水忽然贼兮兮地笑道:“你问问经理,昨天的工钱给结么?”
“工钱?”柳落雁黑线,才做一天就炒老板鱿鱼,她都可以想象经理那张扑克脸,怎么还敢提工钱的事!
“给不了就算了。”幸好刘水水也没勉强,“就当昨天义务劳动了。哎,困死了,我再补个觉,否则明天都没气力上课!”
挂了电话,柳落雁便找到经理委婉转达刘水水的意思。
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只有面对顾客上帝时才会展露笑颜,对下面的员工,都是板着张棺材脸。刚巧她也姓官,背后底下人都偷偷喊她官材。
官经理盛怒之下,幸好未迁怒于柳落雁,一边打发了她去上岗,又着手安排招聘新的兼职人员。
柳落雁是从最低阶的服务员做起,光是个传菜的活就有好多讲究。如何摆放那一溜的刀叉,不至于出错闹出笑话。就连添茶加水,都得一一学习。
官经理见柳落雁踏实肯干,对她倒也和气不少。
柳落雁今天只擦了唇彩,连腮红也没抹。但来回的跑动,倒也令她的脸颊,多了几分血色。她一直低眉侧目,倒也未有人发现她眼睛的异样。其实就算发现了,这大城市的人也开放的很,只当她是戴了带色彩的隐形眼镜而已。
她学的很认真,把每一步骤都牢记在心底。除了客人有需要的时候。她便退到前吧台侯着,密切注意着哪桌客人有什么需要,同时,偷看吧台的运作。
凡事若是有心,就算是普通的服务员,也不会觉得累不会觉得烦闷了。
总算轮上了员工的午餐时间,柳落雁又见着晏次。只是这厮的气场,好似又冷了几分。不过又何事,反正两人也只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而已。
李双今天轮休,柳落雁更是没个说话的人,也一个人闷闷地坐在角落里用餐。用过饭,就在员工休息室,抓紧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好好保存体力,眯个午觉。
操作咖啡机的,是个二十来岁的瘦小伙,柳落雁原本犹豫着要不要与他先打好关系,可又怕惹来不必要的误会。最后决定还是先从官经理下手,把她马屁拍好,再由她把自己指派到各个岗位都实习上一段时间。
目前,就是踏踏实实干好本质工作,力争把服务员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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