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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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尔尼午后的阳光略有湿热。阿尔卑斯山从东向西横贯的瑞士;山的两面是两种明显的气候。伯尔尼位于山的北面;四季分明;而为国人熟悉的洛桑和日内瓦则四季如春。

        两个人牵着彼此的手;在伯尔尼的一个又一个喷泉边时走时歇。浪漫的一对情侣,爱情就像是春天深种在泥土里的种子,萌芽着心动的青涩般的完美,一点点的从泥土里,在时间的浸润下,成长在两个人的生命里……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杨舟问她。小心翼翼的却又带着若无其事的语调。

        “还想去哪儿?”

        两个人驻足在一个街心喷泉下,站在一个乐者的旁边,听他幽扬的小提琴的声音。是莫扎特的曲子,舒缓委婉的曲音让熙月在如是梦境般秀美的景色里,熏熏然的有些陶醉。似乎是没有听到杨舟的话,慕容熙月的眼透过演奏的人,注视着喷泉。

        “熙月,等我们有钱了,我带你去地球的另一端,看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我还要在喜马朗雅山的山顶举行婚礼,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遥指着海的听一边蓝色的海天相接的水平线,刘若谷和她曾经在北戴河留下的脚印,在喷泉下的阳光的七色的虹里,让她远远眺望。

        那段爱情似乎已经成为她的过去,现在的慕容熙月被杨舟牵在掌心,站在西方的一片她和若若曾经梦寐的世界的泥土上,说不清的心情,甚至她有一丝的恍惚,松开手,坐上飞机,回到她的若若的身边,那才是她的家。

        “在想什么?”杨舟看着她有些清冷的眸里的哀伤,其实,不问他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要剜掉,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面对,而不是逃避。所以,他挑开她想极力对他隐藏的心事,他要全部的慕容熙月,而不是心里总是牵牵念念着某人的留在他的身边。爱情的世界里,没有三个人的座位。

        “没什么。”惝然的转回身,慕容熙月勾着杨舟的脖颈,贴在他的胸前,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累了吧,我们往回走吧。要不打个车。”杨舟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在喉间,缓声的问着她。

        “也好。”牵着杨舟的手,俯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熙月,我会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交到你的手里。”杨舟承诺。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同样,我也要你的一切的一切,包括你想留给你自己的。”

        环绕在她腰际的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就像是在宠溺着一个顽皮的孩子。但慕容熙月知道,杨舟每个字里的坚持和要求,不留余地的要求她,剔除生命里的曾经。

        这对于她是多么的困难,十几年的幼年,少年,青年里遍步着的若若的足迹,岂是她想抹就能抹得去的印记,那早已经是她生命骨血里的一部分的记忆,现在被人要求剔除,不留痕迹的剔除掉她的曾经。

        “走吧。”杨舟放开她的单薄的身躯,不再逼她。牵着她的手,沿着碎石的街道,缓缓向前。一如,他和她的情感,缓慢带着坚韧的支持……

        一个想隐藏起过去,一个想拨除掉她的曾经,两个人在伯尼尔的时光里夹杂着浪漫的味道,还有彼此紧绷的神经。转眼,她的治疗已经接近尾声,三次的手术下来,左脸上的烧伤的痕迹已经悄然消失在她的脸上,一年以后,她还需要回到医院再做一次整容手术。在即将离开瑞士前,两个人还抽时间去了一趟苏黎世—杨舟心目中的圣地,也是他的母校的所在地。

        正文番外所有人的!

        刘若谷

        这是个懦弱的男人,跌倒后,他爬不起来!

        感情上,他像是含羞草的花瓣,经不起触碰的柔弱,让他一次次失去保护他的至爱的机会和本应就是他的责任的义务!他担不起!

        担不起残缺的肢体去肩负自己心爱的人的未来!这不是残忍的假设,是一个他一生都鲜血淋漓的事实!

        在慕容熙月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他体查不到她柔弱的身体担负着怎么样的负担,即使他心疼她的所有的苦难,心疼着她未来的痛,却不敢去担负起她,为她遮掩风雨的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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