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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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不幸的人。我们一起那么多年都不及一个算命先生的几句胡说八道。

        再后来,不管我怎么道歉打电话他都不理我。然后我们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从彼此的世界远去了。

        苏彧珏娓娓道来自己这个长长的故事,李信之也安安静静的听。这是李信之第二次如此专注听一个女生讲自己的事情。

        “你的名字怎么就算出了你是个不幸的人呢。我觉得这只是个借口。可能你们的感情早已经就出了问题。就像我一样,我要是不回国,这时候我说不定我就马上是新郎官儿了。”听了苏彧珏的故事,李信之也禁不住说起自己的事情。

        “啊?难不成你也跟我一样惨,被人甩了?”突然听李信之说到自己的事情,苏彧珏惊讶的差点笑出声,原来又有一个跟自己一样惨的人。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被人甩。我是晃点我女朋友了。本来答应她回中国一个周回去,结果一个多月都没回去。而且她已经把订婚仪式的日期都选好了。我俩这样的结果是属于我的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李信之说到这些,还是满腹内疚。

        “啊,你把新娘子就这么晃点了,这太不负责了。你这个就是你的自作孽不可活。”苏彧珏又狠狠的批评了一下李信之。

        “以前听谨之说你回国不住家里,住酒店?你是在国外干什么呢,怎么又把订婚仪式选好了?”李信之说到这里,苏彧珏一下想起李谨之讲到的哥哥的事情,好奇的问道。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自己家里的事情是李信之最不愿意讲的。就像别人说的,世界上也没什么感同身受。你觉得自己的心肝都被撕得血粼粼的,肠子都被绞断了,其实别人一丁点儿都体会不到,别人见你表情恐怖,同情一会儿,接着该舒服还得舒服,该高兴还得高兴。因为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可是苏彧珏跟自己还是很像的,她的酸甜苦辣,李信之觉得自己品尝过。

        “哦,果然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李信之凝重的神情,苏彧珏不禁打趣说。

        “你跟谨之很熟,我以为你都听他说了,看来你也不知道。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不过目前都是悲剧。”李信之说到这里,拿起旁边苏彧珏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难以忘却的记忆

        “是不是悲剧,不到最后谁知道呢。你跟谨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隔阂和误解?”每次谨之说到哥哥和今天李信之说到谨之时的表情一样凝重,都让苏彧珏越发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既然你想听,也不妨说给你听。”李信之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样子,因为这些事情真的像是长在他心底了,挖出来就会有疼痛。

        “我跟谨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在十几年前,她妈妈使用各种计谋转正,把我和妈妈赶出了家门。妈妈就带着我去韩国投靠在韩国做生意的舅舅。这十几年我没有回来过,走的时候我就发誓,再也不踏上这个让我和母亲痛苦的土地。

        这次回来是应我妈妈的乞求,回来看看病重的父亲。没想到他已经病入膏肓,刚开始我以为几天就能回去,实在大不了也就是参加完他的葬礼回去。却没想到遇到一堆出乎预料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又拖了一段时间,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拖更是错过了女朋友家给我们准备好的订婚仪式。”

        “女朋友家给你们安排好的订婚仪式?不是你们商量好的吗?”苏彧珏听到这个觉得有些奇怪,不禁插嘴问。

        “我跟我女朋友也认识了好几年,他们是在韩国的华侨。她爸是个很出名的商人。我跟她也是在上学的时候相识,相恋的。自从知道她的家世,跟你曾经一样。我一下就失去了信心。她就不断鼓励我,也因为我真的喜欢她,爱她。她都不在意我的家世,我也不能太懦弱的就放弃了这段美好的爱情。于是我就拼命努力,给她父母承诺将来一定给她幸福。

        可是这个世界到处都一样,有些时候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说些虚伪的话,做着昧着良心的事。尽管我很努力,可是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如他爸买给她的一双鞋,一个包的钱多。我特别受挫,但是她还是鼓励我说,只要我爱她就行,不管挣多少钱。但我是男人啊,我在她父母面前承诺过。如果做不到他们肯定是不愿意把女儿交给我的。

        所以我就想我要努力,不管多累,没想到突然间她爸妈竟然同意我们的婚事了。然后还说给我们订好了日子,找好了订婚仪式的场地,后来一切特别戏剧。就在我为一切马上就要圆满幸喜不已的时候,我父亲突然去世了。处理父亲后事的时候就是要给我办订婚仪式的那一天。

        一切就像是天注定了一样。我就这样的失去了我的爱人。李信之说的心痛难过。

        “那为什么不解释呢?你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啊?”苏彧珏难以理解的反问道。

        “当时我也认为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就没有好好跟她说,再加上那时情绪也不好。要是能解释,一切都可以解释,但是,其实就是我欠她太多了。所以她的等待也早已经到了边缘。还有她家人对我的期许也到了边缘。不是一两句解释就能说完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历经一个多月了,尽管还是难过,李信之的冷静还是让他可以客观一些评定自己这段感情了。

        “嗯,你说的也对,也许真是上天已经注定,注定有缘无分,纵使两个人曾经多么认真过,亲密过,海誓山盟过。”苏彧珏一半是安慰李信之一半也算是在催眠自己。

        “嗯,那边的已经失去了,所以我只能尽力在这边拥有了,完成在这边的使命。”李信之哀叹了一声说。

        “那你跟谨之两个人之间又是因为什么呢?以前听他说过你小时候救过他的命。在他心中你是个无法代替的重要的存在呢。但他又说你什么都不肯跟他说,永远跟他有距离。你跟他到底是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隔阂呢?”苏彧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想问。

        “是啊,小时候,父亲说怕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有一天从外面领回来一个比我小的小孩陪我玩。当时每天要学画画,练钢琴苦闷的我单纯的以为这只是个朋友,对他特别好,把自己舍不得的东西都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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